着了。”
许晗指着狼藉一片,还有边上面色铁青气的牙打颤的永毅侯,永毅侯老夫人靠在丫鬟身上,一幅要晕,又坚强的硬挺着的样子。
萧徴老神在在说道,“他们家不肯赔钱,我就拆拆院子玩咯,他们家的院子可抵不上你的委屈,拆院子也不过是给赔款打个折。”
“镇北小王爷的委屈可还没算呢,只不过是马车钱二十万,你这一座院子不过值一万两,可还有十六万,你们得给啊。”
“啊呸!”永毅侯气得跳起来,“你不如直接去抢。”
“那你们府上的人想杀人,为什么不直接闯到王府去杀小王爷试试看?”
他顺手搭在许晗的肩头上,一幅好哥俩的样子。
永毅侯语塞,指着萧徴对三皇子道,
“殿下,你听听,你听听,殿下何时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小王爷,我们家确实做错了,我们可以私下里谈,承恩公世子着做的太过分。”
许晗原本一直望着前方没吭声的,听到这里,她凝了凝眉,扭头睨过来,
“为什么要私下谈,你们要陷害我也没说私下和我报个信啊。”
“我觉得世子做的很对,一点也不过分,我的委屈可不只这么点呢。”
永毅侯愣住,“……”
就是三皇子都忍不住看了许晗一眼。
萧徴则是咧着嘴,鼻孔朝天,一幅洋洋得意的模样。
许晗直了直身子,轻了轻喉咙,
“这事就是打到御前本王也是不怕的,就不知侯爷敢不敢去御前说道说道,既然侯爷一心要护着马氏,那么我们也不会拦着。”
“只是侯爷也不要心疼这区区几座宅子了,要心疼钱,那就将银子赔了我们。”
“我们立刻就走人,也不追究马氏和安平公主一起算计我的事。”
永毅侯没料到不禁萧徴是个心黑的,这个小王爷更是心黑的和墨汁一样,他低声发狠道,“好,你让下头的人住手……银子我给……”
萧徴淡淡瞄他,“银子先拿过来,不然等我的人停手,你不给银子,我找谁哭去?”
“这里可都是你们的人,我们很怕的。”
永毅侯气怔无语,怕?只差上天了,还怕,鬼都不信啊。
“十几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我要去筹措,不然你就将整个府拆了吧。”
他发狠的看着萧徴和许晗,脸色发寒。
萧徴摇了摇马鞭,仿佛思考了一番,又问询了许晗的一下,道,
“行吧,那你就写个欠条,将侯府抵给我,还有,既然推迟给,那就要给我利息,我要将马氏带走……”
永毅侯大惊失色,大叫,“不行……”
他豁出去了,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马氏手里的东西吗?否则,他护着这样一个败家乱门的臭娘们做什么?
带走?万万不行!
萧徴带走马氏,不过是想从她哪里问一问当年马指挥使在霍家那事里动的手脚。
他见永毅侯这副样子,心头又起了疑惑。
永毅侯对马氏的维护不是出自真心的,只要长了眼睛都能看清楚。
既然不是真心,又这样维护,那必然是有所图。
图什么?总不能说他看上了自己的儿媳妇,那就是马氏手上有永毅侯想要的东西。
或者说,马氏捏了侯府什么把柄。
他玩味的摸了摸下巴,看来,马氏那是必须带走不可了。
三皇子在边上早就烦了,永毅侯叫他过来是为了威慑萧徴,可萧徴没威慑道,反而脸伸出去被打的啪啪响。
他不乐意了,不耐烦的道,“舅舅,那个马氏你交给阿徴带走就是……”
永毅侯心头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偏偏现在人多,他不可能告诉三皇子马氏手里捏着要命的东西。
一旦真的被萧徴带走,万一给审出个什么来,到时候死的可不是他一家,就是三皇子,转眼就要在皇上那里失去信任。
萧徴才不管那么多,点点下巴,示意白灼去把一滩泥一样的马氏拖出来带走。
至于银钱,萧徴示意白灼留下,永毅侯这里有多少拿走多少,其他的让永毅侯打欠条,同时还让三皇子也在欠条上按了手印。
永毅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徴将马氏带走远了。
“殿下,那个马氏手上可拿着当初马进山进献银子的清单……”
三皇子闻言,顿时惊的面色煞白,
“你怎么不早说?”
想到刚才还是他怂恿永毅侯将马氏交出去的,顿时追悔莫及。
……
许晗这段时间并不太顺畅,饶是徐丹秀不信佛,只信自己的性子,也坐不住了,在许晗回家的第二日就带着下人风风火火的要去城外福宁寺上香。
许晗也要跟着去,被徐丹秀给摁在家里,让她好好休息压压惊。
还没到城门口,徐丹秀的马车就被挡住了,外头闹哄哄的。
有人搓手抱怨,“这位架子可真够大的,还当自己还是那个受宠的公主呢?”
有人开头,骂的人就多了起来,
“草,冻死老子了,她不过是出门去庙里思过,怎么整的要出游一样?”
“还去买胭脂水粉……”
有人猥琐地道,
“你懂什么,娇娘爱俏,山里也是有男人的……”
这话就有些说的难听了,徐丹秀最看不得男人开这样的玩笑,只是,公主……
她心头一动,难道说是安平公主?
她还没找她的麻烦呢,正巧,碰上门来了。
倦舞 说:
明天来看晗妈修理安平!然后安平下线
第117章,小惩
徐丹秀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大人有大量的,安平一个小姑娘,如果冒犯的是她,既然皇帝已经将她关入皇家寺院,那她也就算了。
可偏偏安平公主兜了那样大一个圈子,姑且不说她幕后之人,就说她本身,竟然敢将那样大的罪名扣在晗晗身上。
这,她徐丹秀不能忍!
龙有逆鳞,许晗就是徐丹秀的逆鳞。
她看了看芳嬷嬷,示意她让车夫将车赶到一边,然后问清楚如今安平公主的排场摆在哪处。
安平公主招惹的怨恨实在太大,不用什么功夫,徐丹秀派去的人就问出安平公主如今在脂粉铺子里。
徐丹秀笑笑,撩起了车帘仪态万方的下了车,去了安平公主在的那间脂粉铺子。
那家胭脂铺子是京城最有名的,但凡能说得上名号的世家贵眷都以拥有这家的胭脂为荣,徐丹秀性子虽大咧咧的。
但这些年的贵妇生活让她也爱上这些,掌柜的见到徐丹秀带着人进去,虽不认识,可看到徐丹秀通身的气派,自是小意殷勤的服侍着。
跟着掌柜的上了二楼,经过一间雅间,隐约听到里头传来说话声,徐丹秀看了看,正巧隔壁是空着的,于是点了点下巴,矜持地道,
“就这间吧。”
掌柜的有些为难,“这间屋子后头不远处是马厩,这些天,窗有些坏了,所以……”
靠近马厩,那么味道自然不怎么美丽,再加上窗又坏了,自然味道越发的重。
徐丹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