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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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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妨找个地方坐下谈?您也好将这村里发生的事与贫道说详细些。”

“好好,是老朽疏忽了。”村长忙转身对先前冲过来的妇人道,“翠翠娘,正好离你家近,你快去收拾收拾,给道长上壶茶。”

“嗳,我这就去!”妇人捋了一把鬓角的碎发,掖到耳后,竟是刘婶。

进了刘婶家,宗明道长往隔壁扫了一眼,问村长:“旁边这家可是有一双儿女,名唤余堂、余庭?”

村长一愣,“道长您怎么知道?”话落忽地瞪大了眼睛,“道长神机妙算,乃神人也。是老朽糊涂了,不该问问此愚钝之言。”

“无妨。”宗明道长笑道:“我怎的瞧着隔壁像是无人在家?”

“前些日子,织娘的父亲亡故,他们一家应该是去渔村守头七了。”刘婶端茶进堂屋,正巧听到宗明道长问话,说罢这才想起织娘一家对余家村发生的事丁点儿不止,忙对村长道:“对了,村长您快派人去渔村给织娘一家报个信儿,让他们一家先别回来,可不能让余堂、鱼庭两个孩子也中了邪。”

然而刘婶话音刚落,院外便有人喊了句,“余大哥回来了!”

正是余父和鱼氏守完头七,带着孩子回来家中。

紧接着又有人道:“余大哥,你家小子怎么了?还让你扶着,这是守灵堂跪的腿麻了?庭丫头也没撑住啊,平日里皮地像个猴子,今儿倒是在织娘怀里睡的香。”

谁知道这人随便一句话,却让鱼氏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庭儿,庭儿你睁开眼看看娘亲!娘亲再也不打你骂你了,娘亲天天给你做你爱吃的小笼包,你想吃几个吃几个,娘亲再也不拘着你......”

“余先生,”这时站在余向朝身旁的少年开口道,“我扶着余堂,您去照顾令夫人。”

☆、第十六章 还不回家?

七日前,郭初景晕倒在鱼家院门口。等他半夜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鱼家东屋里。屋子不小,但挤上三张床,再大的地方也显得拥挤。他一睁眼,就看到躺在另外两张床上的半大少年和那个小女孩儿。

勉强下地,郭初景拿着剑,一瘸一拐的便往外走。只是他刚出了东屋,便惊动了跪在鱼老族长灵堂前守灵的鱼氏。鱼氏正在求她刚刚故去的爹爹,还有鱼家、余家两家的列祖列宗多多保佑他们的子孙,乍然听见开门声她还以为是余父请大夫回来了。

走出灵堂,才发现是那个受了伤的孩子不听话,又想逞强逃走。

“老实回屋里去!”鱼氏掐着腰,不容置喙。不等少年回话,她便返回灵堂继续守灵。

郭初景张了张嘴,微弱的音节卡在喉咙里,眉宇间拧出一道褶,良久,他才退回了屋里。心想,等那小女孩的父亲请大夫回来再走。谁知这么一等,便从等那余父回来变成了等余堂和鱼庭醒来。

至于其中缘由......郭初景眉目微敛,单手提着余堂,避开人群先进了余家大门。

而院外,余父从鱼氏怀中接过鱼庭,“织娘,咱们先回家,庭儿一定会醒过来。”

揽着鱼氏的肩,余父先把妻女送回了家里。

村里的人来来回回在鱼庭家门口和刘婶家门口张望,有人嘀咕,“余先生家里这是出了什么事了?他们不是回渔村了吗?难道渔村的小孩子也都中了邪?”

“我看有可能。”村里一个婶子道,“我前天去镇里探望女儿,不是住了一晚才回来?那天晚上,我也听到不少孩子的哭声!不过我女儿不让我管,说是镇里每年一到秋天都会有几家的孩子不老实爱哭,等到了冬天就好了。但我觉得这事情肯定有古怪!”

“说不定是被什么惊着了,”又有人道,“好在万华观的道长终于来了,让道长给咱们村看看风水,做场法式,咱们村里的孩子说不准就好了。”

“......”

成安和成录没跟宗明道长进刘婶家,这会儿听着村里人三言两语的聊着,心理不禁升起了疑问,“终于?”他嘀咕着撞了撞成录胳膊,“渔村的人先前去过咱们观里?”

成录挠头,想了会儿,“没见过。”

“傻子,你当然没见过,他们去当然是去岭华殿!”成安嫌弃的看着成录道,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一双小小的眼睛不怀好意,“成录,你驾马车回观里一趟。”

成录问,“做甚?”

“去长华殿,请宗红师叔过来。”

“宗红师叔?”成录大脑门儿上写满了疑惑,“做甚?”

“嘿?说你傻你还真傻,当然是给咱师父帮忙!有备无患你懂不懂?!”

“...哦。”听到这儿,成录才算是明白了,他们师父的本事确实不行,“但是这事儿,得请宗德师叔吧?”

若不是怕成录太呆在大伙儿面前把师父的老底都给透喽,成安恨不得自己回观里。他只好耐着性子解释:“余家村的人肯定去岭华殿请过了,岭华殿那帮人不知道用什么理由骗了他们,说来却没来,那自然是瞧不上余家村人给的银子,你再去请,他们肯定还是不过来。更别说还是给咱师父帮忙了!”

“那万一宗红师叔不愿意帮师父怎么办?”成录又挠了挠后脑勺,万一他请不来人,回来定然又要被大师兄骂。

“若是宗红师叔不愿意,你便跟她说,你要去岭华殿请宗德师叔。”

闻言,成录大脑门儿上的疑惑更深了,不待他问,成安便不耐烦了,“你尽管去请,若是真没人来,我和师父也不会怪你。”

成录松了口气,“那好,我去了。”

看着成录走远的背影,成安叹了口气,“真是一根筋。”

......

郭初景这厢将余堂带回房里安置好后,便从屋子里出来了,正巧碰见同样要出门的余父。

“余先生。”郭初景拱手道。

余父诧异,“你要出去?”这孩子在渔村七天,一回大门都没出过。白日里有人吊唁,他便躲在东屋不出来。到了晚上无人,他才到院子里透口气儿,有时候甚至倚在东屋门口睡着了。

郭初景垂了下眼眸,又抬起:“院外有旧识。”

“友人?”余父点了点头,这孩子寡言,难得还有友人,是件好事,“那与我一同出去吧。”

“不是友人,只是见过几面。”郭初景抿唇,嘴巴蹦成一条直线,眉眼瞬间凌厉了几分,说完也不等余父,大步走了出去。

余父微愣,这孩子是跟他闹脾气了?摇摇头,又叹了叹,堂儿的身子骨若是像这孩子一样便好了,也不会都七天了,人还断断续续地昏迷着,偶尔醒了脑袋也不清楚。罢了,他还是出去向村里人说一声,私塾的课还要再停些时日。

可出了门,余父才知,村里的孩子竟似都中了邪,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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