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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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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醒的时候我盯着蚊帐顶一处黑斑看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是当初我把一只飞蛾捏死在蚊帐里时留下的。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忘记刚才噩梦里最让我窒息的恐惧。各式各样的庞然巨物,背景充斥着暗蓝色,四处都带来压迫感。我当时到底是梦到自己在哪里了?最后明明记得看到了一张脸,可睁开眼后就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喂,你知道么,前天有人跳湖了。”陆一乔不知什么时候又靠了过来。

“嗯?你说什么。跳湖?谁跳湖了?”

“就是不知道啊。”

我标准地翻了个教科书级的白眼,“不知道那你说什么。”

不过陆一乔倒没放弃,继续说,“是跳的学校的湖。”

“你说什么?”我才彻底暂停回忆那张脸,“真的假的!”

“那天都有救护车来了。大概是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吧。”

周三晚上七八点。那个时候我刚好和武巧巧还有方律从电影院慢慢悠悠地晃回来,然后碰到“你真的不清楚是谁跳的湖吗?”

陆一乔摇了摇头,“嗯,不清楚。”他头顶上的喇叭刚好响起,催促乘客下车,“我到站了。拜。”

“卧槽!不说清你就好好好,拜。”看着他混入人群走下去,我只能把后半句换了回来。不说清楚,你就不怕我又做噩梦吗。

之后的几站,包括换乘,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噩梦,脸,跳湖,故事,秘密,脸,噩梦,演唱会,噩梦

“XX路到了,到站的乘客请下车。”

跟在几个穿格子衬衫,松垮牛仔裤的典型理工生后面下了车,我才想起来看看手机有没有找我。笨手笨脚地把手机从斜挎包里掏出来,才发现它烫的不行,解开屏保也只剩百分之三的电了。不过手机上方的提示还是让我继续抓着手机往坐手扶电梯的方向缓慢挪动。

微信有九十条消息。都来自一个我,武巧巧和张美美的群对话框。点开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大妹砸有大事要说”那一条。我正着急往下翻,手机一震,吓得我虎躯一震。

它没电关机了。

我当时就问候了整个动物园。

紧接着抬头,我就看到了昨晚噩梦最后一幕里的那张脸。上衣还穿着可口可乐服装的高个子,笑得跟那天误拉我水壶一样,拐过拐角,准备坐上手扶电梯。

而他旁边走着笑得很灿烂的,看起来是江雨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拉水壶的高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假笑摊手)

第4章 好朋友

时间线:如今。

“所以,那人名字叫啥?”我低了低头,靠近了过去,“总裁?卧槽这简直就是霸道总裁的节奏啊!”

“对啊!!”我坐在武巧巧旁边都可以感觉到她的震动,“这叫什么!你说!”

于是我们两个异口同声地低喊了出来,“霸道总裁爱上我(她)啊!”

这动静把我左边正睡得香的舒塔客吓醒过来,满眼迷茫地开始盯着前方的黑板,吧嗒吧嗒嘴,眼睛又在挣扎中岁月静好地合上了。

“唉,你说物理老师怎么就不点明他?”我摇着头看着舒塔客那草窝一样的头发,突然发现他眼睫毛挺长的。啧啧啧,他简直就是宅男的标准线。“你说谁?”武巧巧扭过头看了看我指的舒塔客,哼了一声,“我也不知道。”

“这就是爱啊。”我叹口气继续发挥伪奥斯卡级的演技,目不转睛地盯着讲台上那力透纸背的板书,以及物理老师刀剑般的眼神。

“谁?大妹砸?”武巧巧从我这里拿了修正带过去,一边涂一边感叹怎么自己的就是不好用。我噗哧地笑了出来。

“我是说唉无所谓了。反正啊,我还记得之前,就没几天前,大妹砸还说呢。说搞不好到时候连我都脱单了,她还单着呢。”我痛心疾首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这动作让武巧巧嗷地一声吐槽我不要再秀自己的胸肌了,“大妹砸也是,当初说好的承诺呢?!”

“那不是承诺。”她把修正带扔回来,一个‎‎‌‌­大‎­‍‌力‌​‍‌刚刚好砸到舒塔客头上,他一下子又猛地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武巧巧没理会,而我脸上的皮都紧绷着连忙抬头看物理老师,幸好,他正好背对我们在努力地用粉笔刻板书。“那只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武巧巧还是补了上去,只不过补完立马就低头抄笔记,不再理我。

沉默了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戳了戳武巧巧,

“所以啊。大妹砸那男票,那总裁。他到底叫啥啊?”

“我都跟你说了快十遍了!他叫李宗材!!不是总裁!!”

我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还正抓着手机靠着宿舍柜子旁,飞快地戳着输入法跟大妹砸询问更多信息。当然,主要是我耍流氓,而她选择秀恩爱来闪瞎我。

手机一下子就暗了下来,然后我的来电铃声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嚎叫了起来。

幸好,舍友们都带着有大耳套的耳机。

我扫了一下来电显示。

“喂?”我其实挺不习惯把手机直接靠到耳朵旁边,因为母亲说过这容易得癌症。当然我可不相信这几率,不过之后还是不自觉地照做了。而对方一直发出一些不稳定的声音,无法分辨。

“喂,江雨树,怎么了?”

“啊,你先别哭啊。别哭先。怎么了,你说啊?”

“唉行了行了,你在哪里?我直接过去。”

“湖边?好的好的,我现在就过来。”

史永摘下了耳机,“谁啊?你不是吃过午饭了么?”

“去有点事。急事。”我抓起手机和钥匙就奔了出去。

等我跑到快到湖边的小桥旁时,才忘了问她说的具体湖边是哪个湖边,于是只好再打通了一次电话,“喂,江雨树啊,你具体在哪个位置?”

她一直止不住呜咽,“就在湖,湖对面那。刚,刚好在地球轨道雕塑旁边。那条小道。呜呜呜,你,你沿着雕塑的小道,呜呜呜。”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别哭了。”我挂了电话,不再跑步,而是选择慢慢地走了过去,脑子里一直在考虑措辞。因为说实话,我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认识的朋友分手了,哭得不行的时候找到了我聊天。

地球轨道雕塑在湖边很明显,就那一处。我沿着它旁边的小道走了过去,就看到了坐在湖边椅子上的江雨树。我小心翼翼地说了声“嗨”,就坐到了长椅的另一边。

接下来,就是相当漫长的江雨树自我质疑与自我哭诉的过程。当然,我能做的只是回复一些“啊,啊,哦,哦”,想说些她前男友的坏话来安慰她,可又觉得这不太厚道,毕竟雷诺早在很早的时候就帮过我一个大忙,我下不去嘴。这本来就漫长的时间更是过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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