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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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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闲极无聊也会不厌其烦的拜访他们。

在众人的目送中,玛丽和贝内斯特登上了马车,她一直将头伸出窗外晃动手臂向他们告别。看着目送自己的众亲戚心情忐忑不安,看着戒子她感叹道这一年以来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如今自己终于成婚了。

随着秋天的到来,漫长的旅途开始了,经过近半月的旅途,他们先是到达了贝尔法斯特,那里比伦敦更冷,能够深切感受到初秋的寒意,在那里停留数日后,归心似箭的贝内斯特领着玛丽前往了‘绿宝石’的安特里姆,一路上起伏绵延的山脉遍布翠绿,这里有着大不列颠岛最美丽的森林、草滩与溪谷。马车越走周围的景色就越荒凉,仿佛进入了一个人迹罕至的童话王国。

这一路上玛丽都遭受了洗礼,贝内斯特先生到是一个空有皮囊的男子,他不懂得计划和财务,对自己生活的管理一塌糊涂,就像莉迪亚热爱花边,这个男人对袖扣和帽子有着迷一般的热爱。

马车上绝大部分的行李都属于他,而且几乎全是衣服、帽子、鞋子之类,相比于他留在伦敦和变卖的衣服鞋子来说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他大部分的欠债与很多男人花在马匹、赌博、女人和酒身上不一样,绝大部分都是服装、布料和一些时尚用品。一个有着一百多块手帕的男人真是叫玛丽大为震惊,而且他竟然还坚持将一百多块手帕全部带走,因为他很需要,这是他的原话。

这些习惯上的种种不和睦令人担忧不已,财政上的观念出入则令周围的人产生了一种错觉。玛丽凡事精打细算,她虽然不把钱看的很重,但也不给别人愚弄自己的机会,但内贝斯特先生则有着挥霍的恶习,为此夫妇二人常常出现矛盾,当班纳特先生开始大手大脚时玛丽就会板起面孔,以至于一路上贝内斯特先生想要购物时首先观察一下夫人的神情。假如她皱起眉头,那么就要控制自己,如果她神色平静,那么可以买一些,如果她翻白眼儿就是表示懒得理他,对他失望,那么绝对不能买。

鉴于两人容貌上又差距极大,周围的人都以为玛丽是这位小伙儿的长辈或者姐姐之类的,绝想不到是夫妻。然而更令玛丽苦恼的是贝内斯特先生招蜂引蝶的特质,他们每到一处就会有女招待、侍女、卖菜小姑娘之类的女人前仆后继,不顾他已婚的身份。而他也理所当然的享受额外附送的各种物品,并以此为荣,还像玛丽展示,他难道认为这是一种本事吗?

为此玛丽生了一阵闷气,但她发觉这完全是自找苦吃,因为贝内斯特先生根本不知道她生气的根源,试图用哄骗女孩的手段来讨好她。今天也是如此,他手捧鲜花和缎带,露出自己标准的迷人微笑准备给妻子来一个拥抱,可是玛丽却冷冷拒绝了。“亲爱的,你怎么了,难道是饭菜不合口味,还是你身体不适,我们可以再多住几天,不用急着回去。”贝内斯特先生把花放在鼻尖嗅闻道:“这些玫瑰多么芬芳,就像你的脸蛋一样娇嫩,饱受寒风的摧残。”

“贝内斯特先生,收起你的小花招吧。不是每个女人都热爱这一套。”玛丽听到这些肉麻的话不仅没有感到高兴,甚至有点令人反胃,这个家伙的咏叹调能令人发疯,他就不会好好说话,假如他不是那么英俊,估计姑娘们只会甩他耳光。

贝内斯特虽然不聪明,但他很能够了解女人,瞬间就会意亲爱的妻子正在吃醋,他微笑着脱掉外套挂在衣帽架上,紧身衬衫和金丝绒马甲显得他身材极好,不似当今流行的赢弱之美,他并不纤细,胳膊上因为干活儿隆起的肌肉更像乡下那些粗野的男人。如今的贵族都流行羸弱之美,他们认为一个人肌肉过于发达是劳碌过度的象征,而终日无所事事的贵族身姿应该更纤细优雅,如同古书中的精灵一般,如此看来贝内斯特先生的身材到确实过于健壮了。然而这无损于他的美貌,他堂而皇之的利用这一点,脱掉马甲仅穿着衬衫,故意在玛丽面前张扬。

生着闷气的玛丽怒视他,却怎么都气不起来,反而脸越来越红,感觉脸上发热。贝内斯特先生忽然单膝跪地牵起玛丽的手,这令她猝不及防。他翠绿的眼睛凝视着玛丽说:“我与你缔结了婚姻,或许你认为是出于实惠,但我不这么想。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找更富有的女人,我娶你是为了我的承诺,也是因为相比她们我更喜欢你,虽然我知道现在这还不是爱,我保证不会慢待你,也不会和那些女人过于接近,你应该相信我。我的小妻子,你不应该吃醋的……”贝内斯特先生正经的口气到了最后一句更像是调笑一般,他把玛丽吓了一跳,只能呆愣愣的接受来自贝内斯特先生的晚安偷袭吻。

他的嘴唇柔软的像五月玫瑰的花瓣,而她的则有些干涩起皮,不过一触即走的吻令玛丽感觉脑袋一下子就懵了,仿佛有什么东西爆炸开来,把她煮熟了,让她不能思考了。那一向苍白无血的面容瞬间炸开了红晕,红的似晚霞一般。玛丽如同一具尸体一般呆愣木讷,直到贝内斯特先生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倒在被子当中,不知如何是好,狂跳的小鹿终于挣脱玛丽的遏制跳到她心房上践踏,欢快的报仇。她埋在被子里,一时气愤一时害羞,用拳头锤着柔软的被子仿佛在锤贝内斯特一样。

于是第二天上路时,玛丽一句话都没跟贝内斯特说,她的脸色绯红未退,神情冷漠却令贝内斯特不禁莞尔,就这样夫妇二人的矛盾得以解决。随着旅行的深入,人烟逐渐稀少荒凉起来。他们有时候甚至看不到路上有其他的马车,在路过逐渐萧条的小村时,贝内斯特指着小镇上的那座在夕阳余晖中矗立的教堂说:“玛丽,你瞧,那是我受洗的教堂。”他眼冒兴奋,整个人熠熠生辉,终于,他带着自己的妻子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故乡。鳞次节比的低矮房屋围绕着那座有着尖顶的教堂,来往的人群远不如英格兰的民众的优雅。他们穿着色彩质朴的粗布衣裳,妇女将裙角围在腰间,来往人群的脸上都红润异常,他们多数都爱喝酒吃土豆,因此身材肥壮,说话的声音极大,动不动就大笑,那笑声洪亮异常。玛丽要很费力才能辨别他们谈话的内容,口语与英格兰大相径庭,许多俚语完全听不懂。

而贝内斯特先生则伸出窗户用力挥手,用玛丽听起来觉得十分土气的口音跟他们打招呼。“嗨,比伯,我娶了老婆。”“是我,埃尔伯特,我回来啦。”与英格兰人凡事冷漠不同,爱尔兰人似乎热爱打招呼也愿意分享事物。当马车在镇上停下时,贝内斯特先生已经成功聚集了一‎‌大‍­‎‌​波‍‎熟人,他走下马车热情的与其中好些人拥抱,像他们一样开怀大笑。跟在他身后的玛丽很不适应,这里的风俗与英格兰迥异,身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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