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没有妃嫔, 日常起居都在前朝之后的乾清殿。
而厉帝所居之所在后宫的偏殿,距离亁清殿有些远。
等他到时, 只有厉帝一人坐在竹林中, 对月饮酒,一旁有几名宫娥伺候。
“他走了。”
厉帝像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几乎是殷无或刚踏入院中半只脚, 他便开口说道。
“走了?”殷无或略一思索, 估计展放回到了他的阴影小界面当中。
他坐在皇兄对面,探究地看过去, 想从对方的表情中寻找蛛丝马迹。
“嗤……”厉帝仍然是那副嘲讽的口吻,“想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
殷无或坦然称“是”。
厉帝端起酒盏仰头又饮一杯,眼神迷离地望向天上的圆月,他的脸在月色下轮廓越发幽深。
“他说他有手段可让我没有痛苦地延续生命。”
殷无或也猜到了这一点。
“那皇兄的意思?”
厉帝斜睨过去,唇角漫不经心地挑起, “我答应了。”
他随意又潇洒地用修长的手指蘸取杯中的酒液,在石桌上划下两笔, 写下一个“人”字。
“十弟,在我重新为人的那一天,你代我跟他说声谢谢。”
月色下的男人,雕刻般冷硬的脸上化开一丝柔和, 双眼深邃如幽暗的大海,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浮。
第二天,无或才见到展放,他精神有些颓/靡,甫一出现就挂在他的身上耍赖不起。
无或背着他在御花园闲逛,终于才让他露出笑脸。
“我弄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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