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缠住了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他偏头看了看,即使是在昏暗的地方,这柔滑的织物也会散发着淡淡的光华,复杂而精巧的暗纹看一眼就挪不开视线。
鹤锦。他认出了这东西,是白鹤翅膀下最细软的羽毛织成的锦缎,使得一度要倒闭姜家成了当地最大的商贾。
难道说白容和白玛教有什么关系吗?
那白鹤女的确说过,她不记得过去的事情。
原本柔软的绸缎此刻就像蛇一样紧紧地缠上了他的手脚,将他从屏风后头拉出来
绸缎的另一头被她随意抓在手中,。“我那可怜的姐姐去得早,就由我这个做妹妹的代替她管束一下小辈,教教他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紧接着,聚集成束的绸缎就从他的右边肩膀里穿了过去,骨肉被撕裂的剧痛让他短促地叫了出来,看到她脸色那餍足而贪婪的神色,他又拼命地闭上了嘴。
仿佛活物的绸缎还在他的伤口中不断翻搅,为了忍耐,不发出一丁点声音,他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穿。
“首先就是,不要用这么危险的东西对准我,我会害怕。”
话是这样说,可她的言行与害怕完全搭不上边,“还不放手吗?”
手中的剑似乎有千斤重,他无力再合拢手指,任由剑滑落在血泊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无法从他这里再汲取力量,剑上燃着的光火倏地熄灭,恢复到往日的雪亮,倒映着他们两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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