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一次吗？

柳婉瑜看到这里，忍不住想笑，顾向晚还是活的一如既往的肆意，丝毫不怕得罪人。swisen.com纤细的食指划过屏幕，视频定格，顾向晚的脸又冷又艳。

柳婉瑜看着这张脸，无尽叹息和无言的嫉妒在内心发酵。

刘念衾坐在对面看着屏幕狠狠的咬牙。

柳婉瑜抬眸，目光落在刘念衾身上，慢悠悠的问：“气吗？”

气得要死又如何？

刘念衾冷冷的哼一声，并不是很想理她。

柳婉瑜丝毫不介意刘念衾的态度，带着微微的笑。她骨架很纤细，脸很小，眼睛很大，嘴角微微上翘，香奈儿最新的米黄套装穿在她身上尽显灵动，一点都不老气，反而矜贵又少女。

咖啡厅的大提琴低沉缓慢的流淌。

刘念衾沉不住气，“柳婉瑜，你电话里跟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柳婉瑜：“字面的意思。”

刘念衾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看来我真是没有说错，顾向晚的命真的臭的很，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会离开她。柳婉瑜，你曾经可是一掷千金为顾向晚支付高额违约金的，为得就是她在圈子里活得舒心畅快，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也会这样。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使得你做出如此决定？”

一掷千金。

那是多久的事情了？

柳婉瑜神情微微松动，但很快巧笑嫣然，“刘念衾，你不曾经也为顾向晚挡在流氓面前，无所畏惧吗？连清白都可以不要，那你为什么会跟她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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