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由嘴角沉了沉:“你是为了不让他太内疚么?”
莫晓点点头道:“他已经很难过了,我不想再听他不停地道歉。”
她看到邵望舒找出来的那根铁钉时,内心是有点担忧的,但当时的情况不允许她仔仔细细地清理创口,且她当时出了不少血,相信即使铁钉上有破伤风菌,留在伤口深处的也不会太多,之后又用酒精浇淋过伤口,感染破伤风的可能并不大。
不过她知道,在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下,破伤风一旦发病死亡率有多高,因此还是想再处理一下才能放心。
麻烦的是她伤在右手,又是在手掌外侧,自己操作起来十分不便。
芮云常问她:“你要怎么弄?”
莫晓把过程对他说了一遍,之前用来喷射番椒汁的竹管枪,取出其中的小囊之后便是个没有针头的注射器,她打算将其彻底消毒后,抽取酒精冲洗伤口。
芮云常默默听完,出去将竹管枪洗干净。
莫晓用左手拿剪刀,笨拙地慢慢剪开包住右手的纱布。
芮云常回到诊室,将竹管枪放在盘中用酒精浸泡。过来接过她手中剪刀,很快剪开包扎的纱布,小心翼翼地揭开。
伤口本身不大,但挺深的,此时仍在微微渗血,看着像一个血洞。
芮云常眉头紧蹙,抽了管酒精,照莫晓所说,一手用镊子前端扩张伤口,另一手把竹管枪前端铜管对准伤口,拇指按压竹管后方活塞,一股细流喷射而出,对伤口深处进行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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