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佐森迟疑了一下，大拇指指腹和食指指腹摩挲片刻，沈砚没有催促他，安静的等待他开口。

“你觉得快乐吗？”佐森缓缓抬眼看向沈砚的双眸。

“为什么这么问？”沈砚的声音很平静，他总是这样，冷静得不合乎他的年纪。

佐森觉得在沈砚面前谈论傅西泠不大好，可他又迫切的想要知道沈砚和傅西泠在一起是否开心自在，他不知道沈砚有没有把他看做朋友和他交心，但就冲着沈砚救过他又救了他的大嫂和侄子，佐森已经把沈砚当做过命的兄弟了。

“虽然关于你的很多事情，我都不清楚，但没有你我或许就死在海蓝星上了，还有这次我大嫂和我小侄子也是多亏了你。无论你怎么想，我很感谢你，也会一辈子把你当兄弟。”佐森深呼吸一口气，说：“我希望你能活得快乐。”

沈砚沉默片刻，走上前去拍了拍佐森的背，低声说：“谢谢。”

“我知道在你们眼里，傅西泠一无是处，甚至是他拖累了我。”

佐森想反驳，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他反驳不了，就算是一瞬间，他也的确这么想过。

沈砚直视佐森的双目，目光坚定而温柔，“他很好，我很爱他。”

他的眼睛里情深切切，恍若刹那间，满城飞花。

沈砚无法和佐森解释傅西泠其实已经康复了，他并非一无是处，也没有拖累自己。

佐森怔怔的望着沈砚，随即他嘴角上扬，“那就好，希望你不要怪我多管闲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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