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曼先生便像一片羽毛般凉滑地从我的怀中飘飞而出,他坐在刚才那张“办过事”的沙发床边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直白地告昭我他的困意,然后理所当然地占据了我的沙发垫子们,也许实在是太累,他很快就倒头睡着了。
“八点半请叫我。晚安。”
闭起眼睛后,他便将那双名贵蓝色宝石完好地收敛起来了,或许正因此朗曼先生看起来一点后顾之忧也没有,虽然有暖气,在这个天气还是很容易感冒。我将桌子上的光碟和匕首收进屉子,给他拿来毯子。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雨来,只透露出那么一点可怜月光,我站在披满黑夜面纱的床前看他。我将他的银色头发顺到一边去,露出他平坦的额头,摸了摸他总是褶皱起来的眉心。
从许多年前我便未有变过,即使极力逃脱,但如今我仍什么都愿意为亚尔林做,只要他开口要求。我曾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恐惧,即使至今我也仍用“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来不断告诫自己,却仍不能够阻止自己向暗流前进的步伐,涡流之所以成为涡流必然是因为其引力巨大,叫来往的船客都忘记等待遥远归途的家乡,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性命贡献与他。
我跪在沙发边亲吻他垂在被子之上的手指关节,他真是漂亮得让我心眩神迷,就像假的一样,就像我梦里一样。是该叫人挂在美术馆里瞻仰的艺术名品。叫人束手无策,于是我只敢轻轻地碰了一下。害怕将这美梦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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