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件器物,或者一头兽禽,器物可分公母?兽禽何论男女?
人多起来,兰桡本打算往后退两步,忽然被人撞了个趔趄,有人伸手扶了自己一把,温言软语说到:“当心。”
兰桡回头,一坨白团子就这么印入眼帘。玉雪粉嫩,软软糯糯的一团,可亲可爱至极,整个人像极了一团糯米糕。
兰桡话未开口倒忍不住先笑起来,笑够了,劈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很有些为难的样子:“……我……我叫……他们都叫我白团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兰桡笑得更欢了,少年被他笑得满面通红:“好了好了,我也知道这名字是够好笑的,你尽管笑吧……”
兰桡收敛了笑意:“我叫兰桡,方才多谢白……白公子……”
白团子脸更红了:“别别,叫我白团子就行了……”
不知何处传来琴声,后有笛声相和,曲目繁复,更迭变换,亭子里窃窃私语,不知何以自处。
白团子眨了眨眼:“什么情况?”
兰桡摇摇头:“不知。”
白团子小脸皱成一团,忽然一拍巴掌。“我知道了!第一通鼓不是要考校歌舞么,你会歌舞不会?”
兰桡摇摇头,并非有心欺瞒,而是沈梅风没给自己解药……
不知是她兴奋过头忘了此事,还是压根就没打算给自己解药,总之这一路上胭脂水粉绫罗绸缎把自己里里外外伺候得井井有条,偏偏就没提过解药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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