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克兰的时候他就偷偷见别人这么做过,然后,他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别林斯基在写“舌头”两个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拼写,他不常写这个词,手底下不是太顺。
“他的体温比我的高。他刺激得我稍微乱了阵脚。我有些猜到自己可能是向导的体质,可是那种时候,我该究竟怎么去疏通尼古莱到处乱撞的思绪?我并不知道……我只好任由他亲吻我。尼古莱也不确定这一切冲动会通向哪里,他的精神完全敞开着,在失控之前,我感受到他强烈而复杂的欲望。”
“我追随着他的心情,见到他的呼吸稍微能顺畅了一些。我沿着这份欲望摸索,这大约是思维触手正在发挥的作用吧。当时的我们没有余度观察这些……”
陀思妥耶夫斯基好笑地发现,监察员因为过于认真,生怕漏记哪一部分的说明,从始至终都没有对实际内容感到紧张或者害臊。他想起果戈理仅仅是看他一眼,情绪都和撞进兔子窝似的活蹦乱跳。他从小就捕捉到果戈理想保护他的纯粹心情,那时他原以为等到自己能看穿一切,他也就自然能看穿果戈理为什么总想保护起他。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错了,他没有看透果戈理是因为喜欢他,才保护他。
他说他是朋友……他却喜欢他。他喜欢他,又避开他。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想好之后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他心想果戈理真是个让他永远捉摸不透的男人。记录员认真打断他的叙述:“我没听清,您说他的手摸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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