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术,多少年都没人找得到,找到了也没人敢尝试,照墨也是没得选择了,才会在闫桡身上用了。
幼崽不停叫嚷着。
“好好,我知道,先想办法让他的灵力不再外散。”老板说着,动手在闫桡身上贴了一张符,从符中引出一条金线来,往闫桡身上缠了几圈,才放手不管闫桡了。“我得看看到底是什么导致他灵力外散的。”
说着,老板注意到了闫桡手中的怀表。
“你将他原本的命盘放这里面了,又造了个新的给他,这种逆天行事的事情,也只有你做的出来了。”老板注意到了表盘上的裂痕,蹲下来,把表给幼崽看,问道:“这裂痕是怎么回事?”
怀表本来是完好的。
“你当初就该做好心理准备,既然是禁术,总是会让人付出代价的。”老板的眉头皱了起来,又舒展开,说道:“你也不要担心,或许是暂时的。”
幼崽舔了舔闫桡的手指。
等老板把人送回去,幼崽就在闫桡的身边守了一夜。
闫桡陷入了长梦。
这次是真的在做梦了。
闫桡看着镜子里的人,一身长袍,银白的,上面带着黑色的云纹,头发是束在发冠里的,只有古人才会这么做,那是他的脸,可不是他。
“星君,云台上发现了一个人呢!”
闫桡正失神,突然闯进来一个娃娃,奶声奶气地对闫桡说道。
“通常是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毕竟星君你是唯一一个留在人间的星官了,不过那人好像快不行了,星君你要不要去看看?”小孩儿七八岁的模样,衣服却穿的端正,和闫桡这一身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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