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扬州府、苏州府这三个地方靠海,盐商富集。地方官贪污受贿的,最终的莫属于江淮一带。
然而水路码头,却有官兵设了关卡,这就让人费解。毕竟这条河流干道上来往船只无数,设了关卡便会耽误许多时间。
虞濯便问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这位兄台,你可知前头在干什么?”
“查盐枭呀,前几日刚查到一伙人,我听这两位公子官话讲得这般好,大抵也是头回来苏州府吧。”
“确实是。”
“江淮地区的盐枭有这么多吗,随便拦几个关卡就能抓出来?”夏侯瞻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地问。
“今年特别多呀,据说江淮省的新任巡抚是皇帝的大舅子,那盐税是蹭蹭蹭地往上涨,这样一来,谁买得起官盐呀。”
估摸是午时后,日头开始毒辣,不少人脱了衣服坐在码头或者船上吹风,可巧今日一丝风也没有。
小德子取出水跟干粮,夏侯瞻看得一点食欲也没。
“恒清……”夏侯瞻刚想问他吃不吃,突然发现他就穿了一件中衣,却被汗湿透了,黏在身上。同样面色也不好看。
“到我们了?”虞濯赶紧起身,却不料两眼一黑,开始耳鸣,趔趄一番,倒在甲板上。
“哎呀呀,倒位公子里怎么了!”船夫喊道,“搭把手,搭把手!”
夏侯瞻还是没怎么听懂他在说什么,只能将人扶起来,刚刚跟他们搭话的书生一见虞濯面色白得吓人,便说:“会不会是中暑了,快给他脱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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