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人生的三观。所以，这大概是每个人人生必经的阶段吧。

魏衍见他不说话，问道“在想什么”

钟凌抬头看着魏衍，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显的他眼睛更加好看，像一块淡茶色的琉璃珠子，清澈透明。钟凌实话实说“在想关于阴阳啊五行啊符咒啊，这些东西，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魏衍问道“为什么觉得他们是假的呢”

钟凌想了想“如果是真的，那不天下大乱了吗而且一旦我承认这些东西是真的，那么不就也承认妖怪啊鬼啊什么，也是真的了吗可是我害怕”

魏衍低低了笑了起来“我以为你是唯物主义思想的好青年，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害怕”

钟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嗯。其实小时候的事情，我都记得不清楚了。可能是我在做梦，我看见窗外有一团黑色的东西，沿着窗户缝飘了进来。那团东西张开，里面都是人的脸。

一张张的，都乌青着，带着仇恨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看。

他们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可是我都听不懂。但又莫名的觉得，他们都好眼熟，是我认识的人。

之后我也不敢看鬼片什么的。但之后就好了，什么都没了。好像只要不相信，他们就不会再来。”

魏衍知道钟凌看到的是邪祟。那些来找他，闻到他气味的邪祟，自然也是他曾经的熟人。只是再世为人，他不记得了而已。

但他还是安抚道“小时候都会做噩梦的。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道家研究的老师且听俞，不是个道士吗找他帮你看看，或者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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