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连金师爷都知道陶墨的心思。

可笑自己还一直当陶墨是以前那个迷恋商露的小少年，从没想到他也会喜欢上一个男子。

但是陶墨既然以前能喜欢商露，证明他并非不喜欢女子，最多就算个男女不忌吧！

他要赶紧给他家猫找个买主，女的。

转过身来，他就看到安然和秋水凝两个人正在院子里晾衣服，一边晾一边说说笑笑。

老陶的眼睛一眯。

顾射又是早早就来到了县衙。

衙役正要大声通报，顾射抬手止住了他：“你每日都喊，他可有一日不让我进的？倒害得他饭都吃不好。”

衙役一想也是：“那顾公子你自己进，小的要当值，就不陪你了。”

顾射点点头，抬足迈进县衙。

其他衙役还没有来，前院空空荡荡的，但寸草不生的庭院和洁净无苔的石阶显得这院子并不冷清。

穿过大堂，站在大堂与书房之间，他想起昨天在这里与老陶的唇枪舌剑，不由得哂然一笑。

走进书房，不及转过屏风，他就听到了秋水凝的笑声。

“陶墨你真好笑，我叫你左手高点，你怎么右手就低了？你好生没有天分啊！”

不用看也能听出来陶墨的困窘：“我好笨的。要不我不学了。”

“不行！刚才是你说要学的，我都开始教了，你又不学了，你存心耍我！”

“我——没有说，是老陶说的。”

“是老陶说的，那你那时候也没说不学啊！我当然认为你想学了。这条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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