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看看,我家娘子是不是嘴撅得可以挂尿壶了?”
“你又笑我。”秦冰河被他逗笑,蹭了蹭他,说,“那我是不是自作主张了?”
把薛大夫喊来,应该说是绑来……
秦钟想想,说:“这十年过去了,我也不会进皇城了。便叫那薛大夫看看,看我有生之年,还能不能抱到我家娘子。”
秦冰河脸一红,凑到秦钟跟前热切的亲吻他唇角,说:“一定会的。十安,一定会的。”
两人回去时,薛恬之已经喝得大醉,歪歪扭扭的趴在石桌上。一旁的秦烟无奈的看着两人,倚身说:“大夫闹着喝酒,谁知酒量……一杯就倒了。”
薛大夫还真不像装醉,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一口一个兔崽子龟孙王八犊子的。
听得秦冰河耳热,连忙把薛大夫扶起来送到西厢去,走之前却眼睛一转,把那背篼里的草药偷出来一颗,藏在身上。
要是这人想跑,还能有个底气。
秦钟后半个月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那薛大夫也不知道是成心折腾他还是怎么着,给他双腿膝盖以下铺满了草药,用白净的棉布包裹起来。
还好腿部没什么知觉,这也不算遭罪。只不过苦了上头的嘴了。一天三顿草药,还要忌口。
秦冰河腌的那一罐子醋栗,全被秦钟吃下,吃完嘴里还虚虚的发苦,怎么都除不去。
“十安,不能吃蜜饯了。我哥说了,吃太多蜜饯牙齿会坏。”
秦钟叹气,指了指自己嘴里,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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