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再说缅怀,都显得虚情假意。
是他对不住他们。迟了这么久,一直这样幸福着,忘记了他们的存在,心安理得的,苟且偷生。
自责又痛苦。
几不欲生。
白皙细瘦的胳膊上,一条细细的划痕里,鲜血如细小涓流般慢慢汇集,变大,然后流下来。
华淇眼睛一眨,眼泪像豆子一样跟着掉下来几颗——好疼。
心痛,身体痛,手痛。
王姨终于觉得华淇状态不太对。她把军刀扔得远远的,把华淇的手拉过来,心疼得很:“让王姨看看。”又忙忙活活地招呼人喊医生。
女佣把家里常驻的医生喊过来。医生到了,忙着给人包扎伤口。王姨这才想起扔到一边的少爷的电话,连忙找过来,居然还通着。
“少爷?”
“淇淇他怎么样?”华语儒一直听着电话里的动静。
“手上割伤了......没什么大事,钱医生在给他包扎了。”王姨犹豫地说,也有些替小少爷捏了把汗,这可是做错事被严厉的大少爷抓了个现行啊。
华语儒没什么表示,“把电话给他。”
王姨走过去,把电话给小少爷。
华淇接了,放在耳边,默着。
——电话那头浅浅的呼吸声传来,和韵而平和,像是一首悠远的安神曲。
他还……好好地在那里。
华语儒一腔无处可发的怒意和想好的质问突然被浇熄了。
他沉默了半晌。
然后转而轻轻发声问道:
“——疼不疼?”
“——心里好过点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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