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亮的眼睛,心里甚是满意,放下自己的碗,从起身去了厨房。
吃着碗里的菜的秦辞然看见楚深站起身,咬着排骨上的肉侧头看着楚深。
“秦哥哥。”楚安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再看了一眼秦辞然,骄傲的问:“好吃吗?”
“嗯?”秦辞然听到楚安的声音转过头看她,听清了问题,才点头说:“好吃。”
“那是。”楚安高抬着头,脸上满是骄傲和自豪,“这可是我哥哥做的。”
我的哥哥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我哥哥敢称第一,谁敢称第二。
楚深刚从厨房里拿着碗出来就听见楚安这一口熟悉的腔调,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哥哥最好。
还记得他九岁的时候带着四岁的妹妹出去玩,他只不过走了一会儿,再看他妹妹的时候就看见楚安浑身是土,脸上蹭的红红的,露出来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楚安把骑在两个和她差不多大小的男孩身上,小脸上全是愤怒和生气,男孩鼻青脸肿,眼泪唰唰的往下流。
只听楚安霸气的说:“我哥哥是天下第一好哥哥,他不是哑巴,他是最好的,不许你们再骂我哥哥。”
听了这一句话,楚深已经猜出了事情的所有过程,他从楚安出生就没有再说过话,小小的楚安只知道她的哥哥对她最好,每天都抱着她,带着她玩。
她知道自己的哥哥不说话,每次听到有人说她的哥哥是哑巴,小孩子,不懂事,只知道这两个字是骂她哥哥,每次听到都会把说的小孩打回去。
长此以往,楚安就成了这里的小霸王,那天,楚深带着浑身脏兮兮的楚安回家,给她洗了澡,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这是一直都护着他的妹妹。
还陷在回忆里的楚深被楚安的声音唤醒,墨色的双眸带着笑意走过去。
兄控楚安接着给秦辞然说:“秦哥哥,我哥可聪明了,从小到大,每次考试都是第一。”
给坐着的两个人一人盛了一碗汤,楚深拿筷子的尾部敲了敲楚安的头让她吃饭,不要光顾着说话。
楚安嘿嘿一笑,端着汤满足的喝了,说了这么多,她也渴了。
感觉到身旁的人悄悄看着他的目光,楚深给他又夹了一个排骨,挑眉看着抬头崇拜盯着他的秦辞然。
秦辞然闪躲着目光,悄悄红了耳尖,真好吃。
午饭结束后,楚安就跟楚深打了招呼说自己要去朋友家去玩,在厨房里洗碗的楚深点头让她去玩。
听着楚安嘴里哼着歌蹦蹦跳跳的出了门,楚深笑着洗着盘子。
今天他做的菜几乎都吃完了,楚深洗碗洗的心满意足。
秦辞然在水龙头下洗着苹果,由衷的夸赞道:“今天的饭很好吃,你的手艺真好。”
楚深把洗干净的盘子碗放在橱柜里,靠着冰箱,看着挽起袖子认真洗着苹果的少年,浅灰色的布料衬的少年更加白皙,拿着苹果的手上青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
“糖醋排骨好吃吗?”
秦辞然把手里洗好的苹果递给斜后方的楚深,又开始洗另一个苹果,才小声的回答:“好吃。”怎么总感觉自己把自己给吃了呢?
抱着这个想法的秦辞然洗了苹果跟在楚深的身后晃荡进了房间。
午饭前他匆匆起来,没有多观察楚深的房间,这时候,坐在放在墙角的一个小沙发上,秦辞然才慢慢悠悠,一丝不苟的打量着楚深的房间。
楚深的房间面向阳面,房间里有一个小阳台和落地窗,床就放在落地窗的对面靠着墙,床前放着一个床头柜,上面放着一个台灯,还有一本书。
在和小阳台的一边,摆着一张书桌,书桌上的书放的整整齐齐。
床的对面是一个书柜,书柜里几乎放满了书,空出的几个小格摆着几个相框。
书柜旁也就是秦辞然坐着的小沙发,显然是为了楚深看书方便。
再接着就是衣柜和鞋柜了,坐在小沙发里的秦辞然心想看不出来他的同桌还挺有钱的,怪不得能说的出来给他买零食这么豪爽的话。
整个房间里都充满着温暖明亮的气息。
坐在书桌前的楚深看了一下小沙发里秦辞然悠闲的样子,完全不见当初刚见时的拘谨,目测小沙发应该还能再坐下他。
也不知怎么想的楚深就走过去挤着秦辞然坐下。
一个人坐的舒服的秦辞然被楚深强行坐下的动作挤得难受的不行,瞪着楚深,“你为什么要和我挤?”
楚深也不说话,揶揄的笑着摸着秦辞然的头。
“喂。”秦辞然抿了一下唇,从楚深的屁股下抽出来自己的衣服,“你坐到一边去,两个人有些挤,坐不下。”
“阿辞。”楚深靠在沙发背上,胳膊撑着头侧着看到专注看着他的少年,笑了笑。
秦辞然应了一声。
楚深:“我父母每周末都不在家,所以我就把时间挑在了这个点。”
这是在解释?秦辞然被楚深转移了注意力,也不再计较楚深和他坐在一个沙发上。
“阿辞,你画的画真好看,我很喜欢。”
听着楚深的话秦辞然看了一眼对面墙上挂着的自己画的画,淡茶色的双眼弯了弯,嘴角上扬,勾着一抹浅笑,说:“你喜欢就好,我还以为你不喜欢。”
“怎么会?”楚深笑了一声,阿辞笑起来真好看,他怎么会不喜欢,阿辞把他画的这么传神,在阿辞的眼里,他是这样的。
惊讶于楚深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的话,秦辞然抬起头,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那天下午来了就告诉我你喜欢呢?”
作者有话要说:
秦辞然:我怎么总觉得吃了糖醋排骨就等于吃了自己呢?楚深:糖醋排骨真好吃,还想吃。说完吻住某人。某人:唔~
第17章 第 17 章
靠着沙发背的楚深笑了笑不说话,眼里隐隐透漏出一丝求饶,他能说他忘了吗?他一早上都想着下午将会到嘴的枣豆糕,谁知到了下午他心心念念的枣豆糕却没有。
秦辞然斜了一眼他,追着不放,“什么原因让你忘了,快说,快说。”
说着,就扑到楚深的身上要挠他的痒痒肉,让你忘了,活该痒死你。
抱着想法的秦辞然下手可不马虎,专挑他觉得会是痒痒肉的地方挠,楚深大方的张开胳膊,方便秦辞然报复他。
挠了半晌,也没见楚深笑的喘不上气,反倒把自己弄的气喘吁吁,憋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