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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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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灏章衣裤上大片濡湿的水渍,不觉脸烫,嗫嚅道:“……我忍不住。”

百里灏章咧嘴笑了起来,抬手为柏晏清整理乱了的头发,发丝绕指如同情丝缠绕。百里灏章又摸了摸他的脸,柏晏清不自觉歪头亲昵地蹭起了他的手。百里灏章看着柏晏清情事后眼神里流露出的些许迷离的痴态,道:“忍这个作甚?倒是真有这么舒爽?”

柏晏清点点头:“嗯。”

二人又亲了起来。吻毕,百里灏章问:“记不记得宜州,你和朕也一同泛舟湖上?”

柏晏清抿嘴笑了:“陛下每逢坐船必会问及此,不敢忘。”

“怎是不敢忘?”百里灏章笑着掐了一下他的腰,“朕不许你忘。”

柏晏清轻哼一声后去拍他的手:“别……”

百里灏章的手探向他身后:“答应朕。”

花穴里插着的那根又要生龙活虎了起来,肠穴还被手指反复‍‎抽‌‍­­​插‎­​‍‌入侵,柏晏清水蛇一样扭动起身体,话都断断续续说不利落了:“嗯……不忘……陛下……回去……回去再……”

“你都这样了……”百里灏章抬起另一只手拧了一下他的‌‎乳‎­​头‎­‌­,看着柏晏清挺胸迎合的样子徐徐道:“还能等得到回去?怕是在路上就腿软得走不动路了。”

推搡中沾满了‌‌‎​­淫​­‌‍‍液‎‌的粗硬长物又破开­​​‌后​​‍‌穴​‎­‍‌长驱直入。

百里灏章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藏着夜空的星辰,但唇角却挑起了顽劣的笑意:“觉得舒服了就自己动。”

天边的烟花仍在盛放,泊在荷花深处的小客船又开始轻摇慢晃了起来。

百里灏章牵着柏晏清的手回宫时,天地间已经重归寂静,先前拥挤的街道上也没什么人了。百里灏章在快打烊的梨汤小铺前停了一下,买了一碗梨汤。

柏晏清接过百里灏章递来的梨汤,不解道:“为何?”

百里灏章凑到他耳边悄声道:“你不渴吗?弄得朕一身都是……”

柏晏清的脸登时就红透了,什么也不再问了二话不说就把梨汤喝了个干净。

百里灏章瞧着他粉红的颈子着实可爱,又伸手捏了一把他的后颈肉,还不知死活地继续道:“还好穿了黑衣。”

柏晏清狠狠地瞪了百里灏章一眼,只可惜并没有什么威慑力。毕竟在百里灏章看来柏晏清那双桃花眼再怎么想凶狠也是含情脉脉的。

百里灏章轻轻啄了一下他的额角,拉起柏晏清的手道:“回家。”

第十七章 困局

夜里刚下过小雨,世间万物皆被氤氲在清晨迷蒙的薄雾中,朦朦胧胧犹不清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兀地打破了寂静,由远及近,骏马疾驰踏过水洼,泥泞四溅。

骏马的蹄声和嘶鸣一路奔向建安城内,一张只有短短几句话的信纸,却无疑是一道惊雷在宣启大殿朝堂之上炸响。一时间朝野沸腾,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魏从远从西南起兵,已经夺下了一座城池!

百里灏章倒不觉意外,他早就猜到魏从远不是善类。越国这些年安分不逾矩,至于魏从远,除了听闻他娶了一个越国公主外也再无其他消息了。那时百里灏章便想,不是安下心来想好好过日子了就是想亲上加亲养精蓄锐以待来日,很明显后者更像他的作风。

只是他们还真会挑时候。眼下西北正处于关键之时,西南又要不安稳了。

百里灏章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柏晏清。今早柏晏清为自己穿戴的时候,还说近来暑热,晚膳想做一些冰点来用。当时百里灏章还打趣他,俗话说君子远庖厨,怎么你总想着做厨子做的事。

百里灏章叹了一口气。今夜只怕是不能赴约了。

接连几日百里灏章都没怎么合过眼,小憩片刻又要召能臣议事。直到三日后的傍晚才终于得了空,听说柏晏清这几日常在临鸢台时不由得心头一紧,直觉不太好。柏晏清自己不会平白无故跑去临鸢台。

百里灏章不由得有些担心,便即刻命人备轿,要亲自前去看看。到了南山已是暮色四合。夜风习习,摇曳的红灯笼从山脚下一路蜿蜒向上。百里灏章带了只几个侍从在身旁,走到半山腰忽地听到有人讲话,隐约听到了“公子”“太子”这两个词。百里灏章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但是都听到有人讲起柏晏清和百里博琰了,那怎么也要去听个明白吧。上前去才看到两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宫女,一个问太子会不会受公子连累失宠,另一个还像模像样地分析道陛下估摸着会再娶个别国公主吧,柏公子再怎么美也是男子啊,都这么些年了也不新鲜了,黎国遗民犯上作乱,陛下看到公子估计也喜欢不起来了。

“你们很会编排朕的家事。”百里灏章突然出声,吓得两个小宫女伏在地上连连告饶大气不敢出。百里灏章厉声道,“宫里用不着捕风捉影嘴碎舌头长的人,明日就收拾东西出宫。出了宫要是还不消停,那就把舌头拔了喂狗。”

百里灏章甩下她们,头也不回地走上了临鸢台。

柏晏清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临鸢台上俯瞰灯火通明的皇宫,空气中弥漫着梅子酒的甘甜醇香。直到百里灏章坐到了他的身边柏晏清才望向他。柏晏清透白的脸上染上了些许微醺的粉红,眼中像是含了一汪泉水清清亮亮的。百里灏章知道他喝了酒便是这副模样。

百里灏章不觉莞尔,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问他:“晏清,你想什么呢?”

柏晏清答道:“我在想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事情。……我给魏从远写了信,不知道他能否收到。”

百里灏章在听到“魏从远”这几个字的时候皱起了眉,柏晏清仍无知无觉地继续道:“就算他收到了怕是也不会理会我的。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我……”

柏晏清扭过头望着百里灏章,像是一个失手打碎了名贵花瓶的孩子:“我想让我的子民安然无恙,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

百里灏章道:“你不能这样想。因一时的困局反复责问自己,你就陷入了自己设下的陷阱,好像自己真的无用。朕不会弹筝不会吹箫不精通音律,你若是非要朕为你谱曲,朕也觉得自己无用。”

柏晏清看着他,突然不高兴了起来:“不许这么讲。你怎会无用?”

“你怎的就听进去了这句话。”百里灏章失笑,想着柏晏清大约是醉了,却还是有些话想说给醉鬼听,“不必总是把所有的事都往你自己身上揽,这样对你自己实在是太苛刻。也不要去理旁人说了什么,知道吗?世上的人大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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