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每一次都是故意性地,打在同一个地方。
“快……走。”
仅仅出口的两个字将血也带了出来。
段泽下意识地摇头,却心知只有逃跑,易斐然才有可能掌握主动权。他爬起来,半摔半爬,出了浴室。但哪有人会平白放着机会不要的?大块头被易斐然拖着,一直在后穷追不舍。
段泽爬至一半,忽然停了下来。闭上眼睛,尽全力调整呼吸,让心沉静下去。
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花瓶!
父母从美国寄回来的那个花瓶!
段泽卯足劲,半爬半跌站了起来,路走的虽然颠簸,却清楚地知道家里任何一件家具的位置。
双手举起,带着报复心理以及愤怒,用尽全力,重重地朝着那人的头砸了下去。几乎没有声响,但段泽的手却震麻了,那个被易斐然禁锢住的人像一滩烂泥一般,滑了下去,脑后的鲜血顿时流了一地。
段泽手瞬间脱了力,跌坐在了地上。
“会长……”
易斐然应声倒地。
“会长!”
易斐然再没有回应他,紧闭着的两片薄唇也微微张开,被血染红,脸色却发白,像是不会再醒过来一般。
段泽努力地朝易斐然那里爬过去,每动一下,都觉得心有火烧。可爬到中途,段泽却看见了一个更加残忍的事实。
用最讽刺的样子,嘲笑他们的功亏一篑。
陆德辛,像一个被抽了灵魂了躯体,晃晃荡荡,却眼散着光,坚定不移地朝他们一步、一步走来,而手里,则是鞋刀,上面还夹杂着半凝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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