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溃反而来得更快。不破不立,倒不如将它毁掉,建一个新的。”墨隰说。
“你怎么知道,这个新朝就不会像旧朝一样剥削百姓了呢?”白泽一边问,一边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如今没有哪一方势力可以说是能取得绝对性的胜利,甚至……李宴一方要略输朝廷一筹,毕竟朝廷以往的积蓄并不算少。新朝想要在那么多政权中胜出,人主必然礼贤下士、爱护百姓,人臣必然兢兢业业、衷于实事。而旧朝很难做到这两点。以往的积蓄固然帮了它很多,但以往积压的问题也能毁了它。武臣纸上谈兵,文臣醉生梦死,人主目光短浅,机构冗杂,国库空虚,捐官现象严重,贪墨时常发生——除非改革,否则根本不可能有生机。但是现在哪有时间让他们改?何况,那些人未必肯改。”
说了一长串话,墨隰也有些渴了。他不怎么客气地将杯子递到白泽面前,示意他斟茶。这个举动,在他们渐渐熟稔起来后就经常做。
墨隰知道白泽不会生气。
果然,白泽无奈地笑笑,还是依了他的意思。
待墨隰喝下了这杯茶,白泽才又问道:“如果我说,当朝太子褚砚真会是当世圣主呢?”
“他是不是,可不由你说了算。”墨隰道。
“怎么就不由我了?我可是无所不知。”白泽笑着说,看上去就好似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而墨隰也只是把这一句话当做玩笑了。或许是白泽温温润润的模样深入人心,亦或是白泽连他曾经救过一个人都不知道,所以墨隰从来都不相信白泽会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无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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