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
顾听风,是为了兄弟才忍辱负重活下来的。
谭昭回想起来,就觉得顾听风当真不值:“你听说过黔面吗?顾听风死的时候,他的额头上写着七个字,你知道是哪七个字吗?”
胡铁花都觉得骇人听闻,更何况还是当事人南宫灵了!他眼睛剧烈收缩,显然他的心绪起伏十分大,可见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十分难以接受。
可谭昭眼见他如此,却仍然没有住口:“他的额头写了七个字,深可入骨,是石观音拿绣花针一针一针刺上去的,说是到了阴曹地府,也要叫那牛头马面知道——我是石观音的狗!”
南宫灵的眼泪流了下来,顺着他的左眼睑下来就像是一行血泪一样,如果他此刻能动,或许他还会掩面而泣。
“我知道这事你不知情,但我想你该知情。”
这是谭昭这晚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说完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徒留胡铁花对着哭成孩子的南宫灵,他是上楼也不是,陪着也不是。
到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守在了南宫灵面前,刚好谭昭走了凳子空出来,他一屁股坐下,想了想又给人解了穴。就现在这副样子,你就是让他走估计都不会走了。
他细细看着,竟是发现那丹砂写就的字竟不会被泪水洗去,倒像是烙印在皮肤上一样,他伸手摸了摸桌上的丹砂,然后……胡铁花发现自己悲剧了。
第二天谭昭起来,开门就看到胡铁花守在门口要哭不哭像看救命恩人一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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