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苏昱弄得一身汗，不得不脱下西装外套，他掰响手指揉捏着酸痛肩膀，随后将顾源锋摆了个好姿势，起码睡相不会那么难看。

“臭…呃”顾源锋无意识地咳嗽几声。

不经意间听到这个字，苏昱仿佛招了雷劈，他不敢相信顾源锋对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在自己Omega的第二性征发育成熟后，信息素就被医生检测判定为“低级”，让他消极了好长一段时间。

那个时候，整个苏家对此事讳莫如深，就连几个哥哥都放下手头事，时刻陪伴左右照顾自己，生怕苏昱一时想不开。

从此以后，苏昱开始天天喷洒抑制剂，伪装成了beta的模样，成为苏家最平庸普通、毫无特点的人。

不过他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脚印成为了苏家不亚于哥哥们的人，那也是后话。

高傲如苏昱，但是在对待感情上，却是出奇的自卑，由于上流社会对于气味的歧视程度非常严重，苏昱始终无法和暗恋多年的顾源锋表白，生怕让那人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后嫌弃自己。

比如现在，苏昱欲哭无泪，明明出门的时候喷了好几层抑制剂，结果就这么被醉鬼顾源锋一下子闻出来。

“顾源锋。。。”苏昱很想像以前那样，毫不在意地蔑视看不起自己的人，然后将他狠狠地踩在脚下，但是现在的他做不到，也下不了手。

世上最伤人的利器来自爱人的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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