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挡万军。何不试试用剑光挥散笼罩城外的瘴气,屠杀那十万铁骑?”
谢锡听着众人指责,面上笑容没有减少一分,倒是眼中的百无聊赖快要溢出来。好在他隐藏甚好,没人发现他的不耐烦。等到众武者指责过后,安静下来,他才说道:“我身受重伤的事,想必在座各位都有所耳闻。既然知道,谢某也不隐瞒,疗伤期间不断受到各方刺探以至于延误最佳疗伤时机。导致现如今内府真气空荡,即便有心相助亦无能为力。”
闻言,在座众武者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他们自然知道谢锡身受重伤濒死一事,顺道还都踩过一脚,就属那羊伯樵踩的最多,当然损失也最多。正因此,他们本来就听不得刺激,只觉谢锡所谓的重伤是对他们强有力的讽刺。
如今再闻他以疗伤期间被干扰而拒绝提供帮助,便是他们自食恶果,心情更是复杂。但他们也无法,总不能强迫谢锡,探查其经脉虚伪——虽然他们在来的时候蠢蠢欲动,但在示威不成后就学会夹起尾巴。
毕竟当初梁溪山一役,他们都知道斩杀红衣邪教的人不是谢锡,而是昆仑玉虚山的大弟子。刚才那挡住上百高手的内力压迫,足以证明,此刻站在谢锡身后仿佛魂游天外的青年就是那同样年纪轻轻的武道宗师。
武道宗师?羊伯樵心念一动,刚想开口便听到谢锡冰冷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羊老,不该碰的人,千万别乱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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