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早就浸透了鲜血。老天大抵是怜惜他,竟让祝玄从天而降,直接撞入了自己的怀中去。
他一只手轻轻蹭过祝玄冰凉的嘴角,若说那日自己鬼迷心窍下的吻是意外,那此时就是借着昏暗的光壮了胆,此时他那颗鲜活的心竟没生出一丝歉意和愧疚来。像是要把祝玄揉进骨子里的拥抱似乎还不够,他不断用手指轻轻拂过祝玄依旧透着点青涩的眉眼,失而复得的喜悦和离别带来的心有余悸,压得他一呼一吸间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痛。
——
荆图南被喻生一句话诓回天门后,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留了下来。他以往就像个不着家的游子,难得回来一趟还未来得及和竹青好好说上几句,就被闻讯而来的几位长老拉去训了几个时辰的话。
最后是从鹤乡欢那里离开的,鹤长老倒也没训斥他总爱在外游荡没个正经,只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偶尔会提起那个幼时把自己气得胡子直飞的祝玄,还有那越发沉默寡言的喻生。
他回去住处的路上还六神无主地想着,天门山虽称之为修仙大派,却从未像千秋观那般广收弟子,壮大基业,甚至是柳青元下令封山之时,天门上下都未曾有过半分不满。
在他们看来,这里并非是条铺设好的飞升路,而是在这寒凉世间寻得的家。逢年过节沿袭着凡界的规矩,上下不过几十人闹哄哄地围坐在一起,长辈教训教训小辈,胆肥的小辈甚至还会跳出来拿往事开涮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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