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放着的白玫瑰撞倒了。
男人并没有刻意放低声音,只是保持着正常音量,黄椋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午犀。
看到他这个举动之后午正简有些玩味地笑了:“他听不见的,午犀对麻醉药的反应非常大,昏睡时间比常人多一倍。”
他说完,朝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黄椋感到某种温和的压迫,和午犀偶尔流露出的那种说一不二几乎师出同源,几秒后难得顺从地听从了指令。
黄椋跟在男人后面往走廊的尽头走过去,想着那儿现在估计还有他的烟味呢。
午正简并不会让人觉得非常年轻,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脸上已经可以看出风霜的痕迹。但他的身材却明显经过严格管理,高大挺拔,裹在黑色大衣里头,像株百年雪松,散发着一股绵长的压力。
黄椋曾在午犀那个前任学长的面前施展过男人对于不到火候的对手的不屑,而此时这种难堪又□□裸地返还到自己的身上。
午正简看着窗外,有一会儿没有说话,刚刚还被父亲要求“长大”的黄椋不像个一脚跨出了青年的男人,倒像个对世事一窍不通的小毛孩,有些难安想往兜里抽烟。
但毕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多年的人了,倒也不真是什么毛头小子,黄椋向男人伸出手,想倒还不如先开口:“黄椋,木京椋,您是午犀的父亲吧?”
午正简本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看上去颇为出挑的年轻人,没有搭腔,半晌摘下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揉了揉精明穴,难以掩饰地流露出几分奔忙了一天的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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