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哥哥。”刘嫂指指小孩的脚心,“这里有颗痣,小的没有。”
阿次微微挑眉,给小孩蹭了蹭眼泪:“你再挑食,会比爱华矮的!”
爱钟根本不吃他这套,仍卖力地扯着嗓子哭。
阿次听着那哭声,简直是魔音穿耳,感觉脑袋更疼了。
他掐了掐眉心,下了楼。爱钟的哭声仍未停歇,只是音量稍减。他又一次在心里吐槽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同时有些纳闷,怎么在一墙之隔的卧室,就没听到哭声呢?
牛叔见他醒了,忙盛了一碗热粥递过来,表示严格遵照医嘱,绝不自行更改食谱。阿次苦笑着把粥喝了,心说现在就算把牛排放在他面前,他也没心情吃。
牛叔在这个家工作不少年了,对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感触很深。他安慰了阿次几句,说起老爷子,也掉了眼泪。阿次反倒没哭,他脑子里嗡嗡作响,看着牛叔的上下嘴唇开开合合,倒像是一出哑剧。
“牛叔。”阿次忍不住打断他对于世事无常的感慨,“您有烟吗?”
……
牛叔不是个烟民,手里自然没烟。就算有,他也不敢给阿次——这老厨子一直把阿初的医嘱奉若圣旨,在他眼里,给阿次提供香烟无异于在粥里下毒!天地良心,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阿次早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但头实在疼得快裂开了,不找他要烟,难道去管刘嫂和爱钟爱华要吗?在得到否定答案后,阿次非常无奈地掐着脑袋回房间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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