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忍不住。
就现在自己这个一穷二白的27岁青年,全身就一万多块,还没像样的工作,有什么资格配上喻野,就连之前有个房也配不上,房都是贷·款得来的。
夏末挺为他之前的勇气感到佩服。
夏末使劲按了按眼睛,看向窗外,就他这样的人,就别拉喻野下水了吧。
喻野没想到让付凯去看居然带来了这样一则重磅消息。
付凯下巴都掉了,“卧槽,夏末这房子易主了,还是昨天交易的,现在新买家都在搬东西入住了,喻野,你这是怎么人家夏末了。”
“我·操??!你他妈这个时候别开玩笑可以?”喻野烦死付凯了,下意识认为付凯是在开玩笑。
“我开这种玩笑干屁啊,你等着,我拍个视频给你发过来。”付凯朝那在警惕看着他的新房东笑笑,微信录了一则视频给喻野传过去。
喻野看到视频时还在自欺欺人付凯在开玩笑,但当看到门牌号后彻底愣了,手里的烟掉在地毯上,燃起了一个小火星,一股味道升起,喻野回过神,忙踩灭。
“天啊,总觉得你干了不得了的事。”付凯说。
喻野脸色差到了极点,频冒脏话,“我他妈也想知道我做了什么!”
“唉。”付凯听喻野的语气也不像说假的,“那现在怎么办,人家不理你了,找不到了。”
喻野想到这个心就感到一空,怔怔道,“他能去哪……”
喻野此时才意识到他竟然对夏末一无所知。
“你是不是真心喜欢人家夏末啊?”付凯问。
喻野这个时候不想和付凯讨论这个话题,他现在只想知道夏末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了,喻野恨不得立刻飞回去,“快帮我想想夏末能去哪。”
“天,你天天和他住一起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吗?”付凯摇头,“真是服了你了,喜欢别人还对人家一点都不关心。”
喻野自知理亏,无力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
第一次见好友这样,付凯也不忍,“唉,明天我去打听打听吧,这会儿C市也快天黑了,今天就不了,总归不可能出事。”
这话有点吓到喻野了,不知不觉喻野想起在湘市碰到夏末狂奔的画面,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喻野胡思乱想间,蓦地一个激灵,湘市,冬冬!
喻野对那边一直没挂电话的付凯急急道,“你赶紧把冬冬的电话发给我。”
“冬冬?她应该不知道夏末去哪了吧,她都没和夏末联系过,彼此连电话号码都没有。”付凯这样说着,还是将冬冬的号码发给了喻野。
冬冬接到喻野的电话时还有点惊讶,在得知喻野询问知不知道夏末的下落时更惊讶,“我不知道,我们没联系过。”
结果如付凯所说,喻野迷茫了,一根接一根的吸着烟,声音有点哑,“那你知道夏末老家在哪吗?是在湘市吧?”
“啊,夏先生没有老家的,在长沙新买的那个房就是他家。”
“什么?”喻野微皱眉,客气地问,“那他爸爸妈妈住哪?亲戚呢?”
“嗯……我先问一下,您打听夏先生的背景是干嘛呢?”
这种话,冬冬肯定知道什么,喻野就没藏着掖着,“我喜欢他,还没开始表白他就不见了,所以,我来问你是想知道他去哪了,我想去找他。”
“天,您不是直男吗?”
喻野耐着性子,“嗯,弯了。”
“我的天!!”
喻野等着冬冬激动完,这才问,“可以告诉我了吗?”
“额,不好意思,失态了哈,马上马上。”
冬冬便将她从院长那得知的全告诉了喻野。
直到冬冬挂了电话,喻野都保持着握手机在耳边的姿势没动,原来大叔的过去是这么凄惨……喻野闭了闭眼,难怪那次他就给夏末买只药而已,对方就感动到不行,难怪夏末没朋友,被认为的好朋友出卖了,任谁也不敢再交了。
这么多年,真不知道夏末一个人怎么过来的。
就连名字都是他自己取的,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只知道自己在被捡时是夏天的末尾,在进了少管所后给自己改了如今这名,夏末。
喻野心一疼,挺想抱抱夏末,可那个他动心的老少年不见了。
翌日清早,喻野坐上飞机回C市,抵达时已是30个小时后,C市时间凌晨4点,付凯等在出站口。
付凯冷的直跺脚,边走边说,“我昨天去夏末公司打听了。”
没等付凯说完,喻野忙不迭问,“打听到什么没有?”
“有。”付凯点头,“听说夏末工作出问题了,赔了50来万,还因此把房子给卖了来还债,不知道真假,因为我觉得不太可能,才50多万而已,不至于卖房还吧。”
在他们这种少爷眼里,五十多万当然不算事,但在夏末那里,就是一比巨款。
喻野捏了捏眉心,舒心了不少,那夏末就不是因为觉得追他没希望而和他彻底了断了,“那他去哪了,他们公司有人知道吗?”
付凯摇头,“没有,我问了一圈,挺奇的,夏末没和他们公司里任何一个人交好。”
付凯并不知道夏末的身世。
“好吧。”喻野叹了口气,“把我送到海棠吧。”
付凯点头,知道喻野想亲自去看一下。
机场到小区两个多小时,抵达时天还没亮,两人找了家早餐馆吃东西,坐到天亮。
八点,喻野火急火燎去了他曾经居住的地方,在敲门时喻野非常希望付凯之前说的就是恶作剧,开门的将会是夏末,但结果让他失望了。
新房东看到又是付凯时下意识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