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顿烧烤可能是方霁出生以来吃的最艰难的一顿了。可是对上清燃期待的眼睛，方霁的拒绝含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思来想去，方霁把自己的异常归于自己害清燃受伤的愧疚。

倒是方姿在一边暗暗激动！绝对有情况啊！自家老哥什么时候勉强过自己，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勉强自己配合别人。这是她第一次看见。

晚上回房后，清燃放不下那块石头，给白润峥打电话询问包文有没有去万象。得到没有的答复后，清燃决定等自己回去就去找他谈谈。

清燃也不怕这两天就有人会买走那块石头，毕竟除了有一点香味，这块石头实在太普通了。

甚至如果不是清燃这样嗅觉灵敏的人，其他人还要仔细分辨才能闻得到。清燃后来问过白润峥有没有觉得那香味很特别，得到的回复是没感觉。

虽然白润峥不反对她买，但是看得出白润峥和黎老觉得这个东西并没有收藏价值。种种原因综合起来，清燃才坐得住。

在清燃打电话的时候，方姿偷偷跑到方霁的房间。

“大哥，你在忙么？”进了门，看见方霁的电脑还开着，明显在工作，方姿有点犹豫自己的问题还要不要问了。

“什么事？”方霁开了门又坐回电脑前。

“恩……没什么事。”方姿迟疑道。

“有话就说。”方霁瞥了她一眼。

“那个，你胃痛不痛。”方姿决定还是迂回点吧。

“不痛。”方霁头也不回，手下噼里啪啦敲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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