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地看了他一眼。
问,“凌言你是故意的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凌言答,“知道。”
*
他很清楚,他已经犯了为官者的大忌讳。
他刚刚的那惊天一说,差不多已经断送了自己仕途向上攀登的机会,只要这位首相在任一天,甚至恐怕他的下一任、下下任,他都不会得到他们的重用了。
你说他不后悔吗?
其实不见得。为官者谁都会肖想权利的最巅峰,凌言有才、有智、有能力、有魄力,凭什么要他就此与它无缘呢?
其实那天之后,在某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凌言问过祁思明这个问题,问他是不是不太明智——他拿他当镜子,他要他观照他自己。
祁思明没没犹豫,直言:的确不明智,但是他又说:但是很勇敢。
“但你不会觉得我很蠢很可笑吗?”
床榻上,身边的人沉默了一下。
过了很久,他说,“阿言,你本可以巧妙地度过这一生——不必费力,不必纠结,不必困惑,不必和这个世界的交锋——但你没有,你勇敢得让人肃然起敬。”
祁思明的话是凌言最好的鼓励。
那一刻,凌言竟想落泪,他靠近他,抱紧他,道一句可我什么都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一句真话罢了。
祁思明顺势揽他进怀,道,“可这一句真话,为冤屈的正名,将脱轨的归位。它比一个世界还重。”
*
而当时,在火葬场一样的首相办公室。
凌言和首相两相对立,在他说了那一句“知道”后,首相露出鄙夷神色,好像在问,那你来是干嘛?把先斩后奏走完全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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