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法宣之于口的,但等你站到我眼前的时候,我又不敢这么做了。这门课我没学过,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说会很疼……唔。”
“吻人的滋味真的很好。”针针的声音渐小,“那我等你学好,有十足的把握……如果你不想学了,我也不怕疼的。”
“我,舍不得。”
“那……好吧……”
“针针,再亲一下,好吗?”
“嗯。”
第三视角:
00:00 “唉。”钢筋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钟跳表,他深吸了一口气,告诫了自己两句才推门。 屋里是他熟悉的味道,他一直用的沐浴露,被回形针洗过的沐浴露的味道,甜甜的,和他眼里的回形针一样。 他推开门,往屋里走。脚步在床边停下了。 他站在床头,看着歪躺在他铺开的被子上,占了大半个床的人,他床头那盏灯亮着,昏黄的光打在入眠的人脸上,让那人多了分恬静。 钢筋看着那人的睫毛颤了颤,以为是那人醒了过来,他轻轻地唤了句: “针针?” “……”回形针睡眼惺忪。 “睡了?”钢筋蹲了下来,趴在床边,视线和枕头上的睡眼平齐。 “嗯。”回形针懒懒地答道。 “不盖被子就睡吗?”钢筋捻住了他身下的被子一角示意他。 “等你等忘了,”回形针扭了扭身子,让钢筋把他身下压着的被子抽出来,才揉着眼睛噘嘴嘟囔了一句,“困。” “嗯,你睡。”钢筋的声音更小了去,但他心中刚被屋外冷风压下去的邪火,现在却在回形针那一句带着尾音的“困”里,死灰复燃了。他喉头微动了动,心里劝说着自己应该赶紧离开,嘴上却耐心地道:“我给你盖被子。” “你也睡吗?”回形针觑着眼,用手拍了拍床,问道。 “……”钢筋看着眼前睡眼朦胧,不知所云的人,霎时心头生了两个小人,在打着架,一个仍在劝说着他离开,一个却拉拽着让他留下。 “嗯?”回形针见人没回答,迷蒙着一双眼,又问道。 好了,后来的那个小人赢了。 钢筋看着自己的单人床,凑近道:“那你挪点位置给我。” “喏。”回形针往一侧移了移。 “我关灯。”
钢筋上了床,看着那冲着他睡的人,小声道了句。 回形针点了点头,等了钢筋收回手拱进被子里后,才在黑暗里睁了眼,他的困意其实在直直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大部分了。他是有小心思的,有那种小心思的。 他辨别着面前人的轮廓。 “爸爸?”他把手伸到钢筋手里,小声的唤道。 “嗯?”钢筋一把握住了伸过来的那只手,十指相扣着。 “几点了?”回形针的嘴角勾起了笑。 “十二点。” “都十二点了?”针针仰头看着钢筋。 “嗯,睡吧。”钢筋仰躺着,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 “那你是把蟑螂窝烧了吗?你在外面……”针针凑过去问道,“待那么久?” “你别乱动,针针。”
钢筋咽着口水,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这样的声音也显得格外得大,无疑在昭示着钢筋一直掩藏着的心思,他有点紧张,紧张得有点语无伦次起来,“我……” 回形针却没有为难下去,只是瘪了瘪嘴,安分起来:“哦。好。” 01:22am “爸爸。” 黑暗的屋子里想起里一声轻唤。 钢筋从背后贴着回形针,手臂环过回形针的腰的,手在回形针的腰前和他的手紧紧交握着。 一开始本来是回形针面向他睡的,大概是这么着睡,回形针也不太睡得着,他就侧身背对着钢筋睡过去,两人的手仍交握着,回形针翻身时,有那么一瞬想放开那手,钢筋却追着握住,这下就只有自食苦果,贴着那人睡。 本来只是贴着睡,但耐不住回形针身上的味道一直萦绕在钢筋鼻尖,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嗯。”钢筋的声音在夜里变得低沉下来。 “你硬了,”回形针小心翼翼地翻过身来,小声地陈述,“爸爸。” “……”这两个字撞入钢筋的耳朵里,就像那些不谙世事的孩子第一接触鸦片一般,新奇,兴奋,也让他上瘾。 他的呼吸乱了。 “我知道。你还没睡着?” “你床太小了,那个……它顶着我了,我睡不着。”
回形针松开了钢筋交握的手,“要不我给你摸摸?” 钢筋抓住了被子里渐渐向自己下身靠过来的手,哑着嗓子深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努力安抚着自己下面越发硬挺的地方,而面上拒绝道:“不用。” “你,在吸吸呼?”回形针问道。 他的气息一点点打在钢筋的脖颈间,也一点点地让钢筋的坚持分崩离析。 “你……” “你邀请我,难道不是成年人的邀请?”回形针追问道 “针针,我……”钢筋被回形针这么直白的问话,噎了一下。他想说是,想说就是成年人的邀请,可是他又怕回形针误以为他会喜欢上一个gay,只是出于好奇这种事。至少回形针现在还是这么认为的。 但他不只是好奇,他是喜欢的,是那种喜欢到舍不得的喜欢。 针针感受到抓着自己手腕的力道渐松,乘胜追击:“爸爸,你不想?那你为什么在外面待这么久?” “我……”钢筋闭了闭眼,放弃了挣扎,他牵着回形针的手,往自己的硬挺上去,“想,想你摸摸它,帮我摸摸它。” “嗯。你……”针针的手隔着衣物贴上他炙热的下身,还是有那么一瞬,羞得想抽回手,但退路被钢筋挡住了。他的手跟着轮廓在衣物外摸了一个来回,手才去拨开钢筋内裤边,没了束缚的阴茎露了出来,他的手顿了顿。 钢筋伸手在黑暗里摸上回形针的脖颈,顺势往上扣住了回形针的后脑勺,他微微偏头,落吻在那有温热的唇上,舌尖探开了齿关,蛮缠着进了口腔,在回形针的上颚与唇齿间游走,引得回形针一瞬间忘了自己手上的活儿。 “唔。” 钢筋微微挪了位,腾出了另一只手,依旧领着针针的手去握住自己已经硬挺的下身,他的手包着针针的手,针针的手包着它。他领着针针的手上下规律的撸动起来,才松了手。 他微微翻身,唇贴着针针的耳根,手贴上针针的腰际,话音沙哑,情欲浓重。 “我刚刚在门外,就想这么吻你了。想跟你说,我不知道我们能过多久,但是你说过一天,是一天,我就想那这一天我们就好好过,当最后一天过,行吗?我邀请你来,是存了很多不太好的想法,至少是没法宣之于口的,但等你站到我眼前的时候,我又不敢这么做了。这门课我没学过,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说会很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