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一巴掌甩在这少年脸上,呸道:“就你这样做生意,你爹的债什么时候才能还完?我可不想到死连本也收不回!”
这个男人倒是会注意这只阴世的鬼,因为他得从他身上捞油水。
他看那少年没有太大反应,又接二连三甩了几巴掌,少年被打得脸上红肿,身子东倒西歪,却依旧闭嘴不言。男人打到后面倒不是为了生气,而是因为有趣。
这早成为平福镇清晨里的常事,少年像是石头一样任人辱骂,路人悉索暗笑,都把这当成寻常乐子。
就算有个别来劝的,也是无事要来调侃:“张老板别气了,这孩子当年在佛庙里活了下来,人人都说是受了福泽,他爹给他取名沈长策,想来今后定是策马长驰、飞黄腾达的人。你可不能现在把他打懵了。”
张老板听了,看着那少年讥笑:“卖烧饼的能腾达到哪里去?那武大郎,他腾达吗?”
周围人大声嬉笑,沈长策低着头,手里涮一下油,摊一下饼,那些刺耳的笑声半点听不见,好似不知冷暖。
张老板看着他这不声不响的模样,想着自己方才说的话,突然眼睛一亮,他想出了个好注意,便得意地点点头。
张老板在平福镇开了一家布庄,也在赌场放些贷,是个擅于利用噱头的商人。第二天,沈长策的烧饼摊子旁就挂上了布幡,上面画符般写上了“沈大郎”的三个字。
如他精明地预料,买烧饼的人多了起来,毕竟这奸夫淫妇偷欢故事总是最丢人的,能挂着这个故事卖东西,那一定是最不要尊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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