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知道?本来想进一步询问的,但眼看着前面就是医院了,所以君嵘只好暂且将疑问压下来。
到医院门口祁让没有停下来,反而继续和她往里走,待到大厅君嵘见她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问了句,祁让说:“我和你一起上去。”
君嵘心下一动,猜测祁让大概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原因,所以想要和她一起上去,她心中微微一暖,没有多说。
到达科室后,几个同事见君嵘和一个长相帅气身高体长的男人走进来不由投去了好奇的目光,君嵘有些不好意思,和祁让说:“你回去吧。”
祁让点点头,君嵘看了他一眼便去值班室换衣服了。几个小姑娘凑上来八卦的君嵘:“阮医生,那是你男朋友吗?”
君嵘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一个小姑娘又惊又羡慕:“哇,也太帅了吧,特别是那天打那个病人家属的时候,那男友力,简直爆棚啊!”
另一个姑娘好奇地问:“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天休息,你是没看到,简直了……”小姑娘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
君嵘听的好笑,换好衣服跟她俩打了声招呼便出来了,结果一出来却见祁让坐在走廊上的凳子上没走,君嵘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甜蜜,她走过去,问他:“怎么还不回去?”
祁让温柔地笑着看她:“要赶我吗?”
“不是啦,”君嵘红着脸,“我只是怕耽误你工作。”
祁让看着自己眼前的手,伸手去拉住,笑说:“不会,你乖乖去上班,不用担心,嗯?”
君嵘羞涩的点点头,祁让轻吻在她手背上,一碰即离,“去吧。”
“嗯。”被亲过的地方犹如火烧,君嵘耳根都红了,“那我走了?”
祁让点头。
看着君嵘走进办公室之后,祁让收回目光,却察觉到对面角落里有两道目光看着他,他看过去,见两个小姑娘紧靠在一处一脸羡慕的表情,他觉得有些好笑,便笑了下,低下头看手机新闻。
“嘤,我酸了。”
“我也是……”
交完班之后,君嵘拿着病历本准备单独去病房,祁让见状,起身跟在她后面,君嵘好笑的看他一眼:“你要干嘛?”
“陪你去。”祁让说,他刚刚可是听那两个都“酸”了的小姑娘说那天和她吵架的那个病人家属还在里面,她一个人去,他不放心。
君嵘知道他担心什么,也没拦,任由他跟着。
君嵘查房也就是单独问一下她负责的那几床病人的情况,到那男人家时,那男人看一眼君嵘,又看到了靠在门框上的祁让,他那天已经被他们领导说过了,后来也觉得是自己不对,太过无理取闹,于是见君嵘没事人儿一样一脸亲和地过来询问他父亲感觉如何时,他心里更复杂了,在君嵘准备离开时,他出声叫住了她,说:“阮医生,那天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君嵘看了他一眼,笑了下,说:“没事儿,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那男人的父亲也知道了那天儿子犯的事,也满含歉意的对君嵘道了歉,君嵘谦虚地表示没事儿之后便出了病房。
她心情很好,心中的疙瘩总算是散开了。她做的就是这个行业,不管是和病人家属还是病人起了争执,之后还是一样要以平常心,要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去为人家继续看病诊治。
祁让感觉到了她心情的雀跃,总算是放下心来,他道:“那我走了?”
君嵘连连点头,“走吧走吧。”
祁让笑:“晚上见。”
得知君嵘的男朋友祁让要请她吃饭时,卿和还是愣了一下,但她还是答应了下来,因为她有一些疑问,想要去请教。
而在准备晚饭前,祁让给除了孙赫望的另外两个人派去了任务:把那个老头也带来。而孙赫望,就留在家里给他打下手。
樊舟和封玺两人照着之前他给的地址,很快找到了老头家。
老头开门一见是这两个个人时丝毫不惊讶,似乎是早已猜到他们会来找他一样,他特意透过这两个人往外看了看,没发现那个有奇怪能力的男人之后,他便摆起了谱。
“不去,你们想把我丢出去就丢出去,想把我带过去就把我带过去,凭什么啊?你们会尊重人不?”老头不满地说。
封玺想了想,故作亲近的挨过去:“爷爷,我们不让你去做什么,就真的是想请你吃顿饭而已。”
老头冷哼一声:“谁是你爷爷?你当我傻啊,这天下哪有白吃的晚餐吗?再说了,你们那哪是普通的晚餐啊,那分明是鸿门宴!不去!”
樊舟上前,故作凶狠道:“老头,请你吃饭算是我们看得起你,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老头愤愤:“老子三十五岁的生日都没过你叫谁老头呢?你瞎了?眼睛长屁股上去了?”
樊舟和封玺孙赫望无语的对视,您这长得,也太急了,三十岁长得跟八十岁似得。
封玺清了清嗓子,说:“那啥,老哥,不对,老叔,你要不跟我们走一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老头抬眼瞪他:“你叫谁老叔呢?谁是你老叔?!把嘴给我闭上!”
封玺:“……”
樊舟沉吟,道:“这样,老头,你跟我们去一趟,钱少不了你的,你就说个数吧,多少钱能跟我们走一趟?”
这话说到老头心坎里去了,他眼睛一转,狮子大开口:“四百万,你们一个人一百万。”
闻言,封玺眼睛一亮,道:“这么说,你真能把我们心里这东西给拿出来?”
老头一脸得意:“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郑逸有说过一句假话吗?”
封玺拍板:“好,四百万就四百万,走吧。”
樊舟拉了下封玺的胳膊,小声道:“我们哪来的四百万?!”
郑逸自是听见了,于是他说:“先给我两百万定金,不然不走了!”
封玺无奈地看了眼樊舟:“……”
正当僵持之际,樊舟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顿时心生希望,他接起来,语气煞是温柔:“清延……”
顾清延被他叫的一愣,坏笑道:“怎么?大白天的想做坏事了?”
“……”樊舟无语了下,继续用那种软的不行的语气道,“清延,你有两百万吗?借我。”
顾清延笑了,“两百万没有,两百块还是有的,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可以把我仅有的两百块借你。”
樊舟:“……”
干脆的把电话挂了之后,樊舟说:“我认识的一个朋友说他借我两百万,他待会儿打给我,所以您老人家能跟我们走了吗?”
郑逸自是听见樊舟借钱的话了,但他还是半信半疑,思考了会儿,他说:“不行,我得看到定金再跟你们走。”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