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应遥论道时他说的是真的,那他就又把自己的“非我”道从纯正的无情道变成了不伦不类的,既不算无情也不算有情的一种道。
应遥在水晶屋中仍能感受到兜头而来的天幕的压迫感,但绝没有卓远山表现得这样让人战栗乃至畏惧的感觉,“入世”道剑修仔细想了想,只能把原因归结于自己和外界的法修所修之道不同。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卓远山的手指停留在应遥嘴唇上,他和水晶屋里面无表情的剑修对视着,强迫自己忽视他遣词里的讥讽,竭力从可怖的压迫感里冷静下来,判断出应遥说的没错。
他感受到的那些异常强大而冰冷、毫无感情且目空一切的气息确实来自他臆测中的“非我”道,若他还是那个追求大道不择手段的修士,感受到这样的气息早该喜出望外,再痛苦难忍都能咬着牙起身修炼,才不算浪费这样的机遇,但他现在偏偏正在一个怀疑的时候,道心有疏漏,险些被这机遇压垮。
应遥看他恍然,就把目光从卓远山身上收了回来,借着忍不住再次开始怀疑秘境主人的身份。
若说见到天幕之前秘境主人还有三分可能是上古飞升的大能所留,但见了这连让人感受到的道都能因人而异的天幕后,这三分可能也就不复存在,只剩此处秘境是已飞升修士为了他此时还不知道的理由从上界抛下这一个来处。
应遥望着渐渐接近的天幕陷入思索,水晶屋外的卓远山抬手抹了一把耳朵里冒出来的血迹,接着脱力地坐到大鹏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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