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儿了?”喉咙干涩不已。
“你怎么不接电话?”
“晚自习老师讲题呢手机没带。到底怎么了?”
“是箫以寒。”他说。
“箫以寒怎么了?”我呼吸一窒,想起前几天箫以寒说他找到强jian犯了,叫我不要管。难道他已经有所行动了?他把人打死了?
“箫以寒把我爸的一个朋友打成重伤了。王叔叔很生气,说要把箫以寒往死里整。现在箫以寒被关在拘留所,已经两三天了。”
我耳朵里有只蜜蜂飞来飞去,发出嗡嗡声。
陶然说他今天随他爸去医院看望“王叔叔”,听他说起箫以寒,于是多问了几句,发现真的是他知道的箫以寒。他说箫以寒前天在一个仓库里堵着“王叔叔”,半声不吭把人往死里打,后来“王叔叔”的下属报了警,箫以寒被警察带走了。
我一听那人渣在医院昏了两天真觉泄愤,又不免为箫以寒担忧。
“怎么办呢?”我按压不停跳动的太阳穴,“我能不能去见见箫以寒?”
“不行呢,箫以寒受刑事拘留,我们见不了他。”
筋脉跳动得剧烈,好像要突出太阳穴的束缚,冲刺得我两眼冒金星。
“那个人是坏人,箫以寒没有错,为什么被拘留?为什么我想见他一面都不可以?什么天理昭彰?全是狗屁倒灶!”
“陶然,箫以寒不让我去,他不让我参与,要不然我现在就陪他一同被关押了。我恨不得那个渣渣死了才好。为什么恶人能脱离法网?这法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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