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砚修听了百里星台的话,心怀鬼胎之下目光闪烁得有些胆怯。
状元郎这话实在太过刁钻。
广施仁政?!
他方才自己表现出一副仁德爱民的样子,状元郎用这个词也在情理之中,可这分明又像是有嘲讽他在苏州府称王称霸的意思!
难道……
然而杜砚修暗中细细打量着百里星台,却又见他淡然静默,全然没有半分尖锐刻薄。
所谓揣人要察其言,观其色,闻其声,视其行,然后推知其心之所趋。
可是这位新上任的抚台大人虽年纪轻轻,却是半点纰漏都没有,行止随和,言语之间不骄矜不示弱,真是令人无从窥探揣度。
杜砚修觉得自己这十多年的官真是白当了。
其实他实该就此打住,回去品味品味百里星台方才的言中之意,然而再作打算,再往下“游说”已是大忌了。
然而一则杜砚修觉得百里星台过于年轻,为官不过两年多时间,未必真的熟知官场套路,或未脱书生意气也未可知。
其次实在是他肩负陆复临指派的任务,得尽早完成才好,这拖一日功夫便多一层变数的可能。
因而杜砚修决定死缠烂打下去,当下又空杯般地道:“得抚台大人玉言,下官真是惭愧之至。修不过是久惯牢成而已,对日常做熟了事心中有数,可但凡有些不同便常常不知如何做方才正确,深恐行差踏错,毕竟民间疾苦声,枝叶总关情。”
说完作揖道:“还请抚台大人不吝训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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