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新闻。失控的状况让他坐立难安,恨不得立刻把陆渊带回家藏起来,防止他被不怀好意的人觊觎。
陆渊不肯说,他只能自己查。
于是他一回公寓就找人去查了沈泽宁。
沈泽宁没什么背景,助理效率很高,资料很快送到他手上。他看了个大概,打了两通电话,找人给张武传了话。等张武那边递个台阶,沈泽宁再去赔个礼认个错,事情就算了了。
他熬到天亮,本来是要去和陆渊讲这件事的。
见了面,他却失了胆量。
他患得患失的不像自己,既怕陆渊反感他调查沈泽宁,又怕陆渊厌恶他自作主张,挣扎半天,只能问陆渊伤口还疼不疼。
陆渊没答,他松了口气。
他不想听他敷衍自己说“不疼”,又不敢听他说“疼”。
他不能感同身受,这个认知无端让他暴躁。
然而比暴躁更令人绝望的是,陆渊平静的祝他过的好。
好像分手已成定局,两人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可能。
秦肃征不愿意接受。
他过不好。
他怎么可能过的好呢?他好容易认清了自己,知道自己想和谁共度一生,就被告知对方已经决定放弃。
这不公平。
就算是即将被定罪宣判的罪犯,也应该获得一个自我辩解的机会。
可陆渊不想见他,他就没有机会,无从辩解,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动物一样颓丧的徘徊。
头一晚他坐在庭院里看陆渊的窗口。客厅的灯亮着,窗帘上偶尔映出猫咪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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