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和斐清总归是挚友,不便过多参与到此案中,在这之前都不过是借着谢衣的方便悄悄参与。
而唐安不同,她就算是“秋静”这个名字都只为少数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知道。加之她伪装技术极好,由她冒充斐清的侍女上呈证物再适合不过了。
“公,公子是让属,属下去斐清房间?”
惯来清冷的唐安忽地结巴了一瞬,神情变得有些奇怪。
温行只当她和斐清不对头,不愿到斐清私人领地去。他轻笑一声,道:“放心吧,斐清房中没有东西会吃了你。此事事关重大,我身边也没有什么信得过的人了,只能嘱托给你,辛苦你跑一趟。”
唐安也明白其间利害关系,很快收拾好了心情,领命而去。
看着她恢复淡然的背影,温行忽地心生慨叹。
唐安怎么说也已至二九之龄,整日端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性子,又时常不能见人,不知日后会不会就这么形单影只下去。
到底也是自己当初捡回来的小女孩,温行不可避免地替她操心起了终身大事。
他自知这种事情随缘而定,也没操心多久,只盼着她能尽早平安归来。
温行轻舒一口气,正要起身回房时听见下人通报说温余过来了。
“兄长来了?”温行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让下人放温余进来。
不稍片刻,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踏入了院门。
温余随了父亲,生得一副凶猛的模样,又长期征战沙场,身上总是隐隐透着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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