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上舔来舔去弄得他痒痒的周从玉。
看到周从玉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卢愈虽然觉得大为惊奇,但是却没胆子细看,怎么看怎么觉得那是头月圆之夜正在兽化的大尾巴狼,卢愈自己抖着手穿上被剥了一半的外衣,战战兢兢地开始敲打:“掌门啊,您觉得人和禽兽的区别是什么?”
周从玉叹了口气,拿起茶盏一口饮尽,然后低着嗓子缓缓道:“脱衣服前和脱衣服后的区别。”
呸,这个问题的回答难道不是有没有自制力吗?怎么一下子拐到这么禽兽的答案去了?!
“人身为万物灵长,自然要有控制自己不要随地乱脱衣服发情的自制力,是吧?”卢愈觉得单纯的疑问句已经无法阻止掌门的禽兽式回答了,立刻换成反问句。
周从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不脱衣服也是可以的。”
我擦,连反问句也无法阻止掌门了吗?!真的要用祈使句吗?
卢愈一脸菜色地咬手指,直到有一双白玉似的手阻止了他蹂躏手指的行为,卢愈呆呆地看着周从玉把他的手拉了过去,然后一根一根地含到嘴里细细舔过,灵巧的舌头滑过敏感的指尖和指腹,带来异样的颤动,从指尖的神经一直传递到心脏,结果不堪重负的心脏开始蹦跶蹦跶地跳得更欢。从卢愈这个角度看过去,昏暗的马车内,周从玉原本就俊美端秀的眉眼低垂着,双手握着他的右手,含在嘴里细细地舔着,舌头还不时半露出来,看得卢愈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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