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昙,尤其如此明确听到对方自称是长生侯,更让他呼吸一窒。
「放心,没下毒的。」唐昙见南宫慈迟迟未动,心中顿一下,露出了然的微笑,开口打趣地道,借此缓和他的紧张不安。
「不是……我……」南宫慈被他这么一说,面露尴尬之色,可却也没那么惶恐了。
他在唐昙对桌坐下,捧起那杯颜色金黄的茶汤,看着唐昙理所当然地一口咬下古仲颜递到他嘴边的挂花糕,舌头舔过古仲颜指尖,说有多亲昵就有多亲昵,可两人似乎不觉这有何不妥,泰然自若地。
南宫慈欲言又止,几乎要开口责问唐昙,如此是将襄王置于何地,可话临了嘴,他又不知道自己是何种身份、什么资格如此责问唐昙。
如果他真的是温秋甫,又是赵镶自己先舍弃掉对方,而今日他已不是温秋甫,忘却这段前尘往事,赵镶之于他也不过就是陌生人了,赵镶怎么想对他而言一点也不重要。
南宫慈这趟来长生侯府,本来是想来见见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赵镶三四年来不曾动摇的心起了涟漪,想请求对方别对赵镶动心,或是让对方向赵镶把话说清楚,别再引得赵镶心思浮动,他想过很多很多可能会有的情况,却没想过,长生候会是故人。
当年是自己介入对方与赵镶之间,严格来说他才是那个破坏他们情感的人,他就算此刻来指谪唐昙不该勾引赵镶,立场也显得薄弱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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