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事难料,兰子却触动了乡下最大的忌讳:偷汉!再如果不让兰子出头露面的时候,她也决不会走错了路。有时独自在家里,兰子经常在屋里照镜子,看到自己由一个黄花姑娘一天变成少妇,眼看就是中年,她也情不自禁的感叹一番:人都说找媳妇来“做鞋做袜,蹬腿说话”,真真可惜了!难道五毛连这也不懂?
五毛这两天似乎跟上几年的话多,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他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一直说到结婚到现在,说为了她们母子过上好日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说来说去只有一个意思:他希望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也是每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为了孩子为了家,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一切从头开始。
兰子满肚子是话,走到嘴边却打不开开关,如闸住的水,因为有了太多的淤柴,反而堵的更结实,难以打开。事到如今,她不怕五毛耍横,暗底里反倒渴望被虐的倾向。这样,她就觉得少亏欠他一些。
他们的职位互换了,原来是兰子说,五毛听,兰子有时就怪他:“有你没你都和没男人一样,话象金蛋似的金贵!”而五毛总是“嘿嘿”一笑:“你净说些娘儿们事,我哪里插上嘴了?我听就行了。”
现在只听五毛说了,她才知道话多了也不好,最起码今天听他说话比吃草药都难受。一直到了睡觉的时候,两个人分被而眠,五毛仍是不知所以的叨叨,兰子急了:“你有完没完?就是审犯人也要有个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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