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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

张宇奇怪地看着墨然。

墨然点了点头：“零是一种非常恐怖的生命。”

“怎么个恐怖法？”

张宇挠了挠头，有些搞不明白。

“沾染了零的气息，生命将走向终点，被零吞食，生命将归于零。”

墨然往那片黑暗中看去，零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了。

“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

“生命凋零，还会归零，这是什么意思？”

张宇看着墨然，向他询问了一句。

墨然嘴角微微上挑，说道：“总之，这世界将不会留下你存在的痕迹。”

“这么猛！”

张宇猛然一惊：“也就是连轮回转世的机会都没了？”

“不止如此。”墨然看着张宇：“你在这世界上，将什么都留不下，包括别人对你的记忆。”

“哇……太恐怖了吧。”

张宇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有被零吞食的人？”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

“你这不是废话么，那些被零吞食的人，谁会知道他，还能记住他。”

张宇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

“什么叫也对，本来就是！”

墨然冲他翻了个白眼。

“哦，”张宇哦了一声，然后向墨然问道：“我们接下来怎么着？”

墨然向前面看去：“继续前行，过了混沌之地，应该就到了张森所在的空间了。”

说话间，墨然四下看了一圈：“话说……凉城那货怎么不见了？”

张宇摇了摇头，一旁的貔貅也摇了摇头：“本大爷也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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