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点点头，又再次困惑的摇摇头

“什么是当下？”

“就像这样。”张芸站了起来，一米七四的身高完全显露在李钰面前，纤手抓住了李钰的颈子，把她像提小猫一样的提起来。

“现在什么感觉？”

李钰再次以这个在以前会感到羞耻的姿势被提在了半空中。而现在心情却一片宁静，她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她的爱人，她也知道自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她知道张芸是爱自己的。所以每当被以这个姿势提起来。她心中的杂念就会消退，专注于现在的宁静。

“很宁静，平和，还有”

“还有什么？”张芸笑了

“喜悦。”少女眨了眨眼睛说道。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当初自己可是很抗拒的。

张芸放下李钰，继续描眉。脸上同样洋溢着笑容。她最开始这样做只是知道少女不会对她反感，在心底同样也不会介意她，所以就选择了这样一种最随心也是最粗暴的方式。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并不能沉浸在那虚无的征服感之中，李钰不是来给自己征服的，她有着她自己的使命，她必须做好每一个瞬间，才能驱逐出李钰内心的黑暗。

她一开始做那有意无意的每一个瞬间都有着自己的考量，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无需太过多的思考，她只需要用一颗宁静的心去倾听李钰的内心所想就够了，少女在面对她的时候，心思总是纯净的。

而她所要做的就是静下来。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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