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掰到自己的肩膀上放着，应该舒服一点。

睡了有五个小时左右，顾亦晗醒了过来脖子好酸，摆弄了一下之后挣扎地坐起身来，扭过头才发现顾晏铭也睡着了，好像睡得不安稳，眉头都是皱紧的。

也是，他很少梦里眉头都是舒展开来的，真不知道那颗心里面究竟装了多少事情，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又或者说工作上压力太大。

这个时候，空姐过来送餐饮，见顾晏铭睡着便下意识地轻轻去推他问他要喝点什么。顾亦晗看见之后，连忙伸手阻止她，将食指抵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他已经睡着了，不要吵醒他。”

空姐笑着点点头，将手里的餐点递给顾亦晗。

“麻烦把他那份也给我吧，谢谢。”难远你网有。

空姐离开之后，顾亦晗整理了一下面前的餐食，顾晏铭没有睡醒之前，她也不敢吃东西，生怕有味道，或者是声音太大吵醒他。

靠回自己的位置，侧过头看着沉睡在梦中的顾晏铭，忍不住伸出手来触碰他的眉头，小心翼翼，就怕一不小心将他惊醒。

什么时候又睡过去的，也不知道了。

只是这一次做了一个短暂的梦，梦里面，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说分手的夜晚，那些原本模模糊糊的画面，一时间又变得非常清晰，呈现在眼前。

眼泪就那样滑落下来，没有任何征兆，流到了嘴角，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一如梦中，没有半点的甜蜜，只剩下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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