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女人直接脱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朝我忸怩而大胆地抛媚眼。
我那天有点兴致,便让她爬下我的床,将衣服穿好。她战战兢兢地照做了,还挤出一个得体的笑。我将她按在床头的雕木上,晃着一把寒光熠熠的匕首,笑嘻嘻地将她的墨绿色绸裙割成了整齐的碎布条,将手指探入间隙,一下一下狠掐她的肌肤。
结局是这个女人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叫得我欲|望全消,只能笑着让她滚。
我给罗写了唯一一张纸条,上面简明扼要地写着:“快回来,我想操|你了。”然后他就没回复了,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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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废三兄弟终究要离开王城,到下城区去了。尽管我表示对瘸腿赖格既往不咎,但留在身边到底伤眼睛。何况以前经常跟我乐呵呵说话的断臂阿姆也沉默了,只一心跟在死瘸子身边,像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呵,走吧。走了也好,反正都是些恼人的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少一个是一个。
我对着银白色的月光和浩渺的星辰,将一把锐利长剑从剑锋抚至剑鞘。寒月如一片圆润苍白的指甲,划破夜空,深嵌其上,将牛奶色的光晕折射在剑身上,镀满柔美的光华。我随手划动几下,感受着宝剑与钝刀不同的那股轻灵气韵。这还是把未开锋的剑,嗡鸣声好似灵动的琴声,不像斫骨刀沉重而笨拙,嚷着鲜血与杀戮。
“夜已深,您真是好兴致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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