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埋入我的血肉,像根肉刺或未拔的獠牙。
待我伤痕愈合,那些螺钉依旧在体内摧残我的神经。他只需用铁棍稍加点拨,嵌有螺钉的部位就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一条条肥硕的毛虫在蠕动。
“召唤亡灵的仪式,不需你说,我也大概知道七八分。”纽金特道,“陛下对亡灵所知甚少,未亲眼见过它们邪恶的一面,所以你才能轻而易举地博得他的信任。”
他停顿片刻,深深缓出一口气,道,“我决不允许你继续伤害陛下。告诉我你所知道事情,我会考虑从轻责罚。”
我垂头不语,不想和他再做争论。波波鲁告诉我,当对方认定你是错的,你的所有辩解不过是给他提供了可趁之机。兀鹫城的人们恨亡灵,即使不是这个司法大臣,让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我也难逃厄运。
我选择沉默。
疼痛不是那么难以忍受,误解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螺钉犹如钉入泥土的木桩,与我冰冷的血肉挤在一起。年轻的骑士长一直倚在墙边,揉着眉心,沉默思忖,再也没有与我对视。
过了鹰钩鼻男人忍耐的时间,他慢慢起身,身躯瘦削清癯,却仿若一堵阴森厚实的高墙。他站在我面前,抬起我的下颌,另一手拿着一个盛满墨绿色粘稠液体的玻璃瓶。
“我本不想用这个办法。”他沉声道,“你倒是很倔强,亡灵。”
说完,他硬生生掰开我的嘴,将那瓶腥臭的黏液,全数倒入我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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