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安静地过了好几日。霍诚没有再召见卫妁,更没有亲自来婉燕馆见她,只是时常有各样赏赐送至,从首饰到吃食。在无声无息间让六宫看着,卫妁算是“得宠”了。
管小酌则无心多去在意六宫怎样说。无趣时的闲言碎语最是没用,她们便是说出花来对她也无甚意义。
满心都在担忧小执的事情。自己死在了卫家的手里、且至今纵使人人都心里有数也仍无能搁到台面上的罪证,她自是格外清楚卫家的本事的。
是以她没有过高的企盼,只求一刻——只求在御前的卫家细作能提前一刻透出信来,给她赶去宣室殿的时间。
——可纵使只是如此,她也并无十足的把握必定能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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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心吊胆到十月初时,婉兮可算打听到了一些事情。
正值晌午,阳光刺破寒凉的薄雾洒在地上,给冬日带来些许暖意。枝头树梢因为这片光芒而添了些暖黄的颜色,好像不再那么了无生气了。婉兮匆忙行过,踏过地上落枝的声音,又为这和睦的氛围添了点声响。
“婕妤娘子。”她揭帘进了卧房,见原在午睡的卫妁稍蹙着眉头睁开眼,足下一顿,略显惶然地避开视线,屈膝一福,“娘子安……”
“说吧。”管小酌睇一睇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可是听说什么了?”
“是。”婉兮欠身,走近了些,轻声禀道,“太具体的……奴婢也不知了,只听说是今晚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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