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清内容,只有“嗡”一声,他浑身鸡皮疙瘩爆炸,一蹦三尺高:“哪呢?哪呢!”
“能量检测仪没反应,”旁边张昭困惑地说,“老大,不会就是蚊子吧。”
“扯淡!”清平镇比永安还靠北,这会气温早就降到冰点以下,河里的冰上已经能站人了,王泽裹着个乌龟壳似的羽绒服,“老子都快冻死了,什么蚊子还能跟轰炸机似的!”
整个祠堂区域都被隔离了,风神一带着一帮当地外勤,像趟地雷一样,拿着能量反应器在附近搜索。
当年建祠堂的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把它立在一片坟地旁边。这里比较偏远,火葬最近几年才严格起来,前十几年还都是棺椁一包,下葬祖坟。
正赶上十月初一,民间流行给亡者烧“寒衣”——一般是彩纸,也有糊成衣服的,跟冥币一起烧。
镇上来烧纸的村民一早就觉得氛围不对,随行的小孩一直在哭,说“人太多,害怕”。
接着,更诡异的事发生了。近些年有点条件的都会给过世的家人立一块墓碑,碑上一般都有黑白的遗照。烧完纸,那些遗照上的人像突然变了色——黑白的衣服花红柳绿起来,还有一张遗照上的老头胸前多了朵大花,正是家人烧的纸衣服上糊的!
死老头新郎官似的从石碑里张望,黑白的脸上似乎还挂起了喜庆的微笑。
村民们当场吓尿了几位,屁滚尿流地跑到祠堂,这才发现,神像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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