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过吗?”
“……你让我多活两年行吗!”
天魔剑活泼得像条精力旺盛的小野狗,可惜偌大世界,没有能供他撒欢的地方。好在他尚未出生就已经被囚禁在剑中,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是自由,所以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只是过剩的精力没地方发泄,全都变本加厉地撒在盛灵渊身上。
“那他俩这算成婚了吗?”
“不成的吧?都没有三书六聘。”
“哎,灵渊,为什么你一会说‘不会说出去’,一会又说是什么‘风流雅事’,我都糊涂了,这究竟算好事还是坏事啊?”
盛灵渊额角青筋直蹦,于是翻出了一本字最小的书,盯着那些佶屈聱牙的巫人语忍了半柱香,他的识海终于安静了——天魔剑灵在他脊背里的时候,只能用他的眼睛,该剑灵有个绝活,只要书上没有画,盯着字看一会,他准能跟中了蒙汗药一样,睡个人事不知。
剑灵浮在盛灵渊的识海中,一觉睡到天黑,万籁俱寂了,这个祸害醒了。
眼前漆黑一片,灵渊应该是已经休息了,天魔剑灵百无聊赖地支起耳朵,听着东川林间窃窃私语的风与草木,春意朦胧,似乎到处都在幽会。
他却只会幻想明天树上能熟几个梨,把自己想馋了。
灵渊的识海静静的,偶尔闪过白天经历的片段,因为是梦,所以都不连贯。
那些梦境大多是巫人族难懂的书,有时,盛灵渊也会无意识地复述他新学的文字——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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